风外出来坐下,五阿哥方才眼睛一亮坐下,稳稳当当。
他微微凝重神色:“皇额娘,自春日里皇阿玛感染风寒未愈,张廷玉一党与三哥来往频繁,话里话外,都是要立他为储君的意思,三哥素日倒也只是关起门来过日子,并不爱多议论朝政,可,也不能不防皇阿玛动了念头。”
“弘昼,这些天你总爱往宫外跑,就是因为这件事么?三阿哥大婚成家,连个贝勒都未曾封赏,可见是有些人多心了。”
陵容静静看着他,这些年,自己也知道他为了活命和当年的恩情靠近自己和福乐,也证明他是有心机的。
所以,有些不方便的事交给他去办,倒也妥帖。
而弘昼若是不肯,那也只有淹没在深宫里的下场,如今宫里多的是阿哥,或许那一日就无声无息地疯死了。
三年间,皇上不和从前一般了,总爱纳年轻妃子取乐,到底也有几个小的公主和皇子出生。
五阿哥垂眸道:“皇额娘,是儿子自作主张,并非故意出宫引人注意。只是,这些事并非空穴来风,总有端倪的。”
何况皇阿玛,本就反复无常。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