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未来！话说回来，你这么小的年纪，能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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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虎狼之词一出，巴雷特和衍灵瞬间耳尖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都快埋到胸前的衣襟里了。

    一旁的妮可也不甘示弱，语出惊人：“我就说巴雷特的‘小追追’和别人不一样！当时我还好奇地用手拽了拽，结果他一点都不怕疼呢！”

    巴雷特的脸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他语无伦次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怎么能用力拽啊！会坏的！你……你怎么能！”

    杨锋其实早就看出这两个孩子陷入了迷茫，一个在身份认同中挣扎，一个被刻在基因里的任务所困。

    他适时开口，语气温和却坚定：“文明已经成功延续下去了！依我看，不如换个活法，像个真正的人一样好好生活，去看看这个你们的文明亲手‘创造’的世界。”

    他背着手，在舱内踱了几步，目光望向深渊之外，充满向往地说：“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想办法一起从这深渊里出去看看吧！去看看人类的历程。”

    听了杨锋的话，巴雷特和衍灵都愣住了。

    “作为人好好生活？”衍灵小声重复着，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很陌生。她的程序里只有“任务”和“目标”，从没想过自己还可以有“生活”和“想看的世界”。

    巴雷特也从羞窘中回过神，他低头摸了摸自己裤裆里那两个还在发育的蛋蛋。

    他从得知真相后，一直以为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和传递这份火种，现在火种早已经播撒，还长成了参天大树，甚至还经历了一次枯萎，那他这个“播种机”的使命，似乎真的结束了。

    “可是……”巴雷特有些犹豫，“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是……”

    “是什么？”杨锋转过身，眼神明亮地看着他，“是比妮可他们更了解人类起源的‘前辈’？还是拥有无限可能的‘新人类’？这由你们自己决定。”

    妮可拍了拍巴雷特的肩膀，一脸“我懂”的表情：“就是啊，巴雷特！别想那么多！既然都活下来了，就该好好玩玩！我知道深渊外面有一片特别大的草原，夏天全是花，可好看了！”

    “草原？”衍灵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不属于任务指令的光芒，像两颗好奇的星星。

    杨锋笑着点点头：“没错，外面的世界很大。有高山，有大海，还有很多和我们一样，靠自己的双脚丈量土地的人。你们不想亲眼去看看，这个用你们的‘火种’养大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吗？”

    巴雷特和衍灵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动摇和一丝向往。

    杨锋看着几人，情不自禁的说道：“以后有机会的话，说不定还能去我家做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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