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独自一人沿着南贺川的河岸缓缓行走。
河水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银光,哗哗的流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次了。
每一次,都像是在重走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这条河堤的尽头,是昔日宇智波一族的族地。
确切地说,是曾经的族地。
佐助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家已经天差地别。
大部分宇智波风格的建筑都被推倒重建,取而代之的是其他几个忍族的宅邸和商铺。
猿飞、志村、山中、奈良、秋道......这些家族的产业占据了这片曾经属于宇智波的土地。
只有南贺川神社一带,还保留着原貌。
或者说,保留着废墟的原貌。
一堵简陋的木栅栏将这片区域圈了起来,上面挂着一块警示牌。
“危险区域,禁止入内”。
佐助以为,这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的表面功夫。
他不知道的是,对于木叶高层来说,真正的“危险”,早就随着那一夜的屠杀而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残垣断壁,以及挥之不去的血腥记忆。
佐助轻巧地翻过栅栏,落在神社前的空地上。
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来,照亮了这片荒凉之地。
神社的主建筑已经坍塌了大半,只剩下几根焦黑的木柱倔强地立着,像是死去巨人的骸骨。
曾经供奉着宇智波一族先祖的神龛如今只剩一堆瓦砾,祭坛上的石砖缝隙里已经长出了顽强的野草。
佐助走到神社中央,在一块还算完整的石阶上坐下。
他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稀疏的星辰。
风穿过废墟,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像是无数亡魂在哀叹。
闭上眼睛,那些早已模糊的面孔又一次浮现在脑海。
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而深沉的脸,母亲宇智波美琴温柔的笑容,族中长辈们或严厉或慈祥的注视,同龄孩子们在训练场上追逐打闹的身影……………
还有那个男人。
宇智波鼬。
佐助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
但这点疼痛,与心中那如同烈火般灼烧的仇恨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那一夜的血色月光,父亲母亲倒在宇智波鼬屠刀下的背影......
还有那个男人,他的亲哥哥,用那双万花筒写轮眼注视着他时,那冰冷、空洞、仿佛在看一件物品的眼神。
“我一定会杀了你......”
佐助咬牙的声音很低,几乎被夜风吹散。
但他眼中的决意却如同磐石般坚硬。
“给父亲、母亲、给所有族人......报仇。”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在废墟中坐了许久。
直到月上中天,直到夜露打湿了衣襟,直到心中的情绪重新被压制回冰封的深处。
佐助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承载着他所有童年记忆的废墟,转身离开。
他孤独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
木叶暗部训练基地,地下三层。
这里是专供暗部忍者使用的训练场之一,比地上训练场更加隐蔽,设施也更加齐全。
当佐助走进训练场时,里面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待了。
大和站在场地中央,面色一如既往地有些木楞。
他今天没有戴暗部的动物面具,露出了那张略显平凡但轮廓分明的脸。
另外两人,佐助并不熟悉。
一个看起来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有着一头黑发和略显苍白的肤色,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那种笑容就像是戴在脸上的面具,看不出任何真实的情绪。
另一个则是紫色长发的女性忍者,身材高挑,容貌秀丽,但眼神中透着经历战场磨砺后特有的锐利和警惕。
她穿着暗部的标准制服,腰后别着一把细长的忍刀。
佐助本想先在一旁观察一下,但大和已经看到了他,对他招了招手。
“佐助,过来。”
佐助走了过去,在大和面前停下脚步,微微点头:“大和队长。”
小和指了指这两人,用我一贯沉稳的语调介绍道:“他来的正坏,那两位是他的新队友。”
我先指向紫发男忍者:“卯月夕颜,着老下忍。宽容来说,你是他们的后辈,在暗部的资历比他们都要深。因为其我暗部大队都着老满编,暂时把你调过来带领他们。”
卯月夕颜对佐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你的动作干练利落,有没任何少余的动作。
佐助看着你,觉得没些眼熟,似乎在几次暗部的联合任务中见过面,但有没直接合作过。
小和又指向这个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