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盛开的季节,木叶隐村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干净的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忍校的教学楼前,几棵巨大的樱花树正值花期,粉白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如同温柔的雪。
教学楼内,气氛却与外面的慵懒春意截然不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兴奋的气息
对于忍者学校的学生们来说,这是决定很多人命运的一天,通过考核,就能获得木叶护额,成为一名正式的下忍;失败,则只能留级重修,或者放弃忍者之路。
教学楼三层的教师办公室内,气氛相对轻松。
“伊鲁卡,今年你们班的首席生肯定又是那个面麻吧?”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教师笑着拍了拍伊鲁卡的肩膀。
“我听说那孩子去年的实战考核,把佐贺都打败了?他可是从中忍退休下来的实战派,跟我们这些教书的可不一样!”
伊鲁卡正整理着手中的考核表格,闻言苦笑一声:“山田老师,你就别调侃我了。面麻那孩子确实优秀,但你也知道我们班还有鸣人那个捣蛋鬼.......我只求他们今天能顺利毕业,别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
办公室角落,水木一边听着同事们的闲聊,一边不动声色地走到角落的饮水机旁,拿起自己的杯子接水。
他脸上保持着日常的温和微笑,但耳朵却微微竖起,仔细捕捉着伊鲁卡话语中的每一个细节。
‘漩涡鸣人......’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快速闪过。
那边交代的任务,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上。
目标人物的身份极为特殊,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中忍教师,该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接近,并获取有价值的情报呢?
他感到一阵烦躁和无力。
接完水,水木端着杯子回到自己的工位,假装整理教案,实际上大脑在飞速运转。
“时间差不多了,伊鲁卡,水木,我们该去考场了。”山田老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出声提醒道。
“哦,好的。”伊鲁卡连忙将最后一份表格塞进文件夹,站起身,招呼一旁的水木:“走吧,水木老师。”
水木喝光了杯中的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温和表情,点头道:“好。”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考核表,跟着伊鲁卡和其他两位教师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里已经能听到学生们兴奋又紧张的交谈声。
毕业考试,开始了。
二楼,第三考场外的走廊。
学生们排成长队,等待着被叫到名字。
气氛既期待又凝重,鹿丸双手插在口袋里,靠在墙上,一脸“好麻烦”的表情。
他身后的犬冢牙正头顶着赤丸,跟鸣人争论得面红耳赤:
“我这次的体术考核肯定是A!赤丸可以作证!”
“汪!汪!”
“得了吧牙!我的分身术可是连伊鲁卡老师都夸过的!”
“哼,那又怎样?我的拟兽忍法配合赤丸,实战肯定比你强!”
“你说什么?!要不要现在比比看!”
“比就比!”
两人像斗鸡一样互相瞪着,赤丸在牙的头顶“汪汪”叫着助威。
前面的丁次完全不受影响,专心致志地吃着薯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旁边的井野和小樱则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什么,目光时不时瞟向队伍前方的宇智波佐助。
佐助独自一人站在窗边,双手抱胸,看着窗外飘落的樱花,脸上是一贯的冷淡表情。
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目光偶尔会飘向队伍后方。
在那里,面麻和日向雏田正站在一起。
面麻靠在墙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慵懒。
雏田则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面麻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雏田时而点头,时而小声回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
佐助的眉头微微皱起。
如果不是卡卡西老师交代的任务,以学生身份潜伏在忍者学校,搜集这一批学生的情报资料,他才懒得跟这些小鬼玩什么毕业考试的游戏。
但每次看到面麻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佐助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服气。
这几年来,他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向面麻发起挑战,总共三十六次,三十六次全败。
每一次,面麻都用不同的方式打败他,有时用体术,有时用忍术,有时甚至只用幻术或战术。
每一次,佐助都能感觉到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但佐助有没气馁。
在勾玉写和小和的训练上,我的实力突飞猛退。
十七岁的我还没掌握了少种B级忍术,体术达到中忍水平,甚至在八个月后的一次任务中,我的宇智波轮眼退化成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