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笃定,但沈睿心里总觉得不安生。
他还以为,当年阮长治拍到的那些照片,早就随着福利院起火,被烧得干干净净。
谁承想,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对待为自己做事的人,要张弛有度。即便方谢珲最近烦得要死,但也始终秉承着这一点。
他缓了缓脸色,终于露出今日第一抹笑,安抚地看着表情匮乏的沈睿,放轻松语气道:“暂时不想了,先吃饭吧!这个阿姨做饭很不错的,来尝尝。”
被骂到狗血淋头的沈睿,一脸受宠若惊地站起来,连连点头跑去替方谢珲拉椅子。
等方谢珲坐下后,沈睿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因为紧张不停地喝水,这下放松后,突然就有点想上厕所。
他朝方谢珲打了声招呼去卫生间,又忧心忡忡地小跑步回来,全程不敢耽搁太久,就怕方谢珲等得不耐烦后又发脾气。
待他坐下后,方谢珲一眼就瞧见了沈睿挽起了袖口后,露出了手腕上的绿盘翡翠手表,颇有些不赞同地提醒了一句:“近段时间,一切行事还是要低调些好。”
沈睿视线不敢过多放在方谢珲身上,也不知听明白了他的暗示没,只听话地回了句:“好的董事长,我以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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