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装完逼就跑，曹臻一时半会又找不到人，只有临时让现场乐队的小鱼小虾顶上随便搞搞。
吉他solo完了上贝斯，贝斯solo完了上架子鼓，等solo到钢琴老师的时候，观众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退钱！”
“退钱！”
“退钱！”
SNG的工作人员顶不住，只有承诺为所有购票观众原价退费。
两万多人骂骂咧咧散去，演唱会不了了之，经纪人张明寒终于知道，曹臻被乔心蔓锁在女厕所里了。
开门挺费事的，开锁师傅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把人给放出来。
“槽！那个小贱货！现在什么情况？我刚才好像听到她唱《孤勇者》。张哥，我现在还能唱吗？”
“呵呵。”张明寒冷笑，“你说呢？”
“……”
张明寒压着怒火，摊摊手，坐在摆放灭火器的消防柜上，道：
“说说吧，你上个厕所怎么要这么久？”
曹臻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开口：“……我，她……被她打晕了，然后醒过来就在厕所里。”
“你最好说实话，如果还想让我帮你。”张明寒打断道，“明天新公司的股价大概会很好看，你觉得你自己蒸着好吃，还是煮着好吃？”
曹臻被刺了一句，面子上挂不住，浑身冒汗。
“是这样的……”
乔心蔓虽然只在春晚上表演过，但网络上各种古典美人榜“瓶子精”小姐姐也能坐上一把交椅。
前段时间曹臻和她要排练开场节目，一来二去就对上脑电波了。
温婉，美丽，大方，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曹臻甚为心折，私下里展开追求，看对方的态度，似乎很有戏的样子！
曹臻瞬间就碉堡了，只觉得人生又登上了新高峰，更重要的一层是，这证明自己比程阳更优秀，才能让女神青眼有加。
就在演唱会开始前，曹臻大胆试探对方的心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总之就是这么情况……补充一下！我真不是变态，是她勾引我……”
“呵呵，你就跟她去卫生间，被她打晕？你一个大男人打不过她？”
“我大意了，她动作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醒过来发现手机泡水了，卫生间的门也打不开。”
“行，我知道了。”
张明寒给自己点根烟，认真思考如何给公司汇报。
曹臻的粉丝散了以后，十分不爽，跑到网络上肆意发泄情绪。
不敢现实里跟雇佣兵群殴，还不敢隔着屏幕重拳出击吗？
首当其冲就是程阳的粉丝，包括围脖、云K歌、贴吧、粉丝自建群，一下子涌入了不少要维权的“臻粉”。
一时间，“阳光”们万脸懵逼，今天这是捅了蜂窝还是怎么滴？
程阳大佬今天是去参加《战狼》首映式吧，这样也能惹到这帮Nc粉？
平时“阳光”们也跟程阳一样挺佛系的，就算是胡笳网的股权纠纷，也只是担心以后听不到自家爱豆的歌，并没有过激的举动。
和“臻粉”倒是有过零星的小规模互撕，但顶多算作是打打游击，今天晚上的架势怎么要全面开战的意思？
这个时候曹臻在云溪市的演唱会应该还没结束吧，这些人不去舔你们爱豆，怎么还有空上网撕逼？
“阳光”们不打没名堂的仗，面对来势汹汹的“臻粉”，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很克制地问“臻粉”到底在闹些什么。
然后一个极其离大谱的消息迅速地传开了。
那就是程阳大闹曹臻的演唱会，甚至喧宾夺主，在他的演唱会上唱了一首自己的新歌。
哦，不止一首，开场嘉宾“瓶子精”乔心蔓突然跳反，成了程阳的暖场嘉宾不说，还把曹臻的歌换成了《孤勇者》。
阿西巴！哪有这种操作！？
刚开始，“臻粉”们扔出大量现场照片，这些石锤证据一度让“阳光”们无言以对。
这么没品的事情还真是程阳大佬亲自去干的啊！
商业纠纷是商业纠纷，不能破坏别人家粉丝的听歌体验呐，就好像是打牌输不起直接掀桌子一样，虽然对面的牌品也不怎么样。
但是翻着翻着，噫，突然发现......
这些照片真特娘的好看啊！
这都是什么神仙颜值？
瓶子精小姐姐美又飒，程阳大佬的造型更是拉风克拉斯，流弊爆表了，尤其是旁边的直升机和舞台边上那一圈兵哥哥，妥妥的龙王归来剧本呐！
不当程阳大佬的粉丝不知“阳光”的苦，随缘发歌不说，综艺商演都很少参加，平时想找点路透生图解解馋都只能去“阳阳老湿小课堂”扒拉截图。
那些照片和现在的“证据”相比，质量差了十万八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