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广乾的银子,她能做的只能尽自己努力去多挣银子。
要多赚银子,现在虽比之前多赚钱,但还太慢,她琢磨着,画写真细像,价格更高,慢是慢一些,但她可以加班,少休息,这样就能加快进度…..
接下来,她白日去洪家绘像,傍晚归来坐在窗前继续画。秋日天黑得早,画不了多久。
这日,她从洪家出来,去周家。
周家守门的小厮让她自己进去,说少爷在园子里。
正是晌午时分,园子里无人,花木葱茏,景致极好,她无心观看,只是辨认着路径,往书房方向走去。
前头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箱子转过来,不知怎的,其中一个身子一歪,箱子一端落地,重重磕在石阶上。
“你怎么松手了?”
另一个小厮大声抱怨。
松手的小厮也顾不得辩解,忙开箱,扒开上头包裹的稻草棉花,见里头的东西完好,这才长吁一口气,陪笑:“方才肩上突然一抽,就脱了手,万幸没事。”
“我有事,你差点砸了我的脚。”
另一个小厮继续抱怨:“幸好没摔坏,不然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说着,不放心,重新去检查一遍,这一瞧,惊叫起来:“完了,完了。”
另外一个凑过去,见方才还完好的珊瑚,现在竟然裂开了。
他傻了,呆在那里,断头的正是斜伸出的似鹿角的那一截,害怕之下,俩人争吵起来。
那个小厮看见几步外匆匆走过的司昭,冲过来拉住了她:“你别走,你得给我们作证。是他先松手的,对不对?”
他眼巴巴地盯着司昭。
司昭摇头,说她方才只顾着走路,不清楚。这种事,不要插手。
那小厮却拉着司昭不放:“你得给我做证,不然,我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另外一个说箱子是咱们两个抬的,砸了东西,大家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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