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勾起唇角，指尖在她肩头停顿两秒才收回，\"归笙，你总把自己困在过去。\"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海棠糕，油纸在掌心捏出褶皱，\"薄云封的父亲毁了你的家，他本人又在你最危险时袖手旁观......\"

    \"别说了！\"蓝归笙猛地转身，撞翻了桌上的水杯。透明液体在设计图上蜿蜒成河，像是某种隐喻。她盯着水渍扩散，声音发闷：\"我自己的事，会处理好。\"

    顾沉舟沉默片刻，慢条斯理掏出手帕擦拭指尖。

    当他再次抬头时，脸上又恢复了温和的笑意：\"好，我等你。\"他将海棠糕轻轻放在她手边，转身时故意让西装袖口扫过她发梢，\"但记住，只有我才是站在你这边的人。\"

    玻璃门闭合的瞬间，蓝归笙跌坐在椅子里。

    电脑屏幕亮起，匿名邮件的附件还静静躺在那里——父亲被缚的照片刺得她眼眶生疼。

    她颤抖着点开下一张，画面里薄云封年轻时的照片让呼吸骤停，而角落里，顾沉舟模糊的身影正站在薄父身旁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