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的数据曲线逐渐重合,忽然觉得,是时候搭建一个跨洲的科研数据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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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嘎查村和非洲都有了藻株应用数据,但这些数据散在各处,没法共享。”萧凡拿着数据报表,和叶之澜讨论,“如果我们能搭建一个开源数据库,把各地的藻株基因序列、气候参数、应用效果都放进去,其他研究团队就能直接用,不用再从零开始。”叶之澜立刻表示赞同,还提出要邀请国内高校的生物科研团队和穆萨一起加入,让数据库更全面。
搭建数据库的过程并不容易。非洲的网络不稳定,穆萨只能每周趁着镇上信号好的时候,用卫星电话传输数据,每次传输都要花上两三个小时;不同团队的数据格式不统一,叶之澜熬夜编写数据转换程序,眼睛熬得布满血丝;有时为了一个基因序列的标注问题,萧凡还要和高校的教授开视频会议,反复确认细节。小宇知道他们在忙数据库的事,每天放学都会来实验室帮忙,萧凡便教他如何给数据分类,叶之澜则教他用简易的图表软件画数据曲线。有天小宇拿着自己画的“小米生长曲线图”跑过来,骄傲地说:“萧叔叔,你看!共生组的小米长得比普通组快多了!以后我也要当科研人员,帮大家种出更好的庄稼!”
三个月后,“跨洲藻株科研数据库”正式上线。萧凡和叶之澜在实验室里,通过卫星网络和穆萨、高校团队一起,完成了数据库的第一次数据更新。屏幕上,来自嘎查村的藻株基因序列、非洲的土壤参数、国内实验室的培养数据整齐地排列着,像一串跨越山海的密码,连接起不同大陆的科研力量。叶之澜看着数据库首页上“开源共享,助力全球藻株本土化”的标语,忽然想起第一次来嘎查村时,萧凡说的话:“科研不是关起门来做实验,而是要让成果走到需要的人身边。”
那天傍晚,他们又去了试验田。夕阳下,共生组的小米长得比普通组高出一大截,金黄的稻穗沉甸甸的,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响声。萧凡蹲下来,轻轻拨开小米的根系,能看到根系比普通组更发达,缠绕在一起,像一张细密的网。叶之澜则拿出手机,给穆萨发去试验田的照片,配文:“小米快熟了,等收获了,就把种子寄给你,咱们一起在非洲种共生小米。”
不一会儿,穆萨回复了消息,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非洲的村民们正围着新搭建的藻株培养池,阿米手里拿着萧凡寄去的多糖驱虫剂,正在给玉米喷洒。穆萨的文字里满是喜悦:“新藻株长得很好,驱虫剂也很管用,村民们都说,这是来自龙国的‘魔法’。”
萧凡和叶之澜相视而笑,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也洒在试验田的小米穗上,洒在手机屏幕里非洲的玉米地里。他们知道,这不是科研的终点,而是新的起点——未来,还会有更多的藻株品种被培育出来,更多的共生系统在不同大陆落地,更多的人因为这些科研成果,过上更健康、更有希望的生活。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带着这份对科研的执着,继续在生物科研的道路上走下去,让藻株的光芒,照亮更多跨越山海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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