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实验室时,已经快中午了。叶之澜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糖糕的香味,萧凡正坐在操作台边整理表格,看见她回来就站起来:“回来了?老张带的糖糕,我给你留了两块,在抽屉里。”叶之澜放下保温箱,走到抽屉边拿出糖糕,咬了一口,甜香瞬间漫开:“真好吃,回头咱们也买点面粉,在家做。”
“好啊,周末有空就做。”萧凡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随访包,翻出用药记录表,“张大爷和刘叔老伴儿的反应怎么样?”叶之澜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萧凡刚给她倒的温水,慢慢说:“张大爷反酸减轻了,刘叔老伴儿睡眠好了,还说没起夜。对了,张大爷说药片大小刚好,吞着不费劲,就是刘叔老伴儿觉得有点海腥味,不过能接受。”
萧凡点点头,在表格上记下“部分患者反馈有轻微海腥味”,又问:“有没有患者说药片太硬或者溶解慢的?”叶之澜想了想,说:“没有,不过我觉得可以试试把药片压得再薄一点,方便老年患者吞咽。”萧凡眼睛一亮:“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老张换传感器的时候,我还跟他说要找压片机试试,咱们下午就弄?”
“好啊,”叶之澜笑着说,“我下午把患者案例再整理一遍,你跟老张调试压片机,咱们分工合作。”两人聊得正起劲,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是快递员送来了新的试剂瓶。萧凡去签收,叶之澜则把刘叔老伴儿送的辣椒罐放进冰箱里,看见冰箱里还放着上次买的牛奶,想起萧凡早上没吃早饭,又拿出来热了两杯。
下午,实验室里热闹起来。老张调试压片机,萧凡在旁边记录参数,叶之澜则坐在实验台边整理案例。压片机启动时有点噪音,叶之澜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看见萧凡伸手帮老张递过工具,两人凑在一起讨论药片厚度,觉得很安心。过了一会儿,第一批薄药片压好了,萧凡拿了一片递给叶之澜:“你看看,厚度比之前薄了0.2毫米,应该好吞多了。”
叶之澜接过药片,放在手里看了看,又放进水里测试溶解速度:“溶解挺快的,三分钟就溶了一半,不影响药效。”老张笑着说:“还是你们俩细心,考虑得这么周全,我家老伴儿要是吃这种药,肯定也觉得方便。”萧凡拍了拍老张的肩膀:“都是为了患者,咱们多费点劲,他们就能少受点罪。”
傍晚的时候,压片机调试好了,患者案例也整理完了。萧凡把新压的药片装进试剂瓶里,贴上标签,叶之澜则把整理好的案例打印出来,放进文件夹里。两人站在操作台边,看着桌上的药片和案例,都觉得很有成就感。“等明天把这批薄药片送给患者试试,要是反馈好,咱们就批量生产。”萧凡说,伸手揽住叶之澜的肩。
叶之澜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心里很踏实。“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她说,“晚上我做你爱吃的红烧肉,再用刘叔老伴儿送的辣椒炒个菜。”萧凡笑着点头,拿起两人的包,又回头看了眼实验室里的发酵罐——指示灯亮着,像守护着他们的希望。
走出实验室时,夕阳正落在远处的屋顶上,染得天空一片金黄。叶之澜挽着萧凡的胳膊,走在人行道上,聊着明天的计划,聊着患者的反馈,聊着未来的研发。晚风轻轻吹着,带着秋天的凉意,却让人觉得格外温暖。他们没有孩子,却把实验室当成了家,把患者当成了亲人,在研发红海素的路上,一步一步,走得坚定又温馨。
回到家后,叶之澜系上围裙进了厨房,萧凡则坐在客厅里整理白天的资料。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萧凡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看见叶之澜忙碌的身影,觉得很幸福。过了一会儿,红烧肉的香味飘了出来,叶之澜端着菜出来,笑着说:“可以吃饭了,尝尝我用辣椒炒的菜,特别香。”
萧凡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辣椒炒肉,辣香在嘴里散开,又夹了一块红烧肉,软糯入味。“好吃,”他说,“比外面饭店做的还好吃。”叶之澜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明天还要忙呢。”两人边吃边聊,聊着实验室的趣事,聊着患者的近况,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睡前,萧凡把手机里的患者照片翻给叶之澜看,一张张照片里,患者们笑得很开心。“你看,咱们的努力没白费,”他说,“等红海素研发成功,就能帮助更多人了。”叶之澜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萧凡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想着: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一起努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早早地去了实验室。刚开门,就看见张大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纸包:“叶医生,萧医生,我给你们带了我孙女做的饼干,你们尝尝。”叶之澜接过纸包,笑着说:“谢谢大爷,您太客气了。”张大爷摆摆手:“要不是你们的药,我现在还反酸呢,这点饼干不算什么。”
进了实验室,张大爷看着桌上的薄药片,好奇地问:“这是新做的药吗?看着比之前的薄。”萧凡拿起一片递给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