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水,“我们还得在隔离带周围挖排水沟,减少泥炭层的水分蒸发,让地下火慢慢熄灭。”
一周后,救助站的红毛猩猩幼崽增加到了二十六只。萧凡和队员们每天都会去救助帐篷里看望它们,给它们喂食、梳理毛发。“橙橙”的妈妈终于醒了过来,当兽医把“橙橙”抱到它身边时,它立刻用胳膊抱住“橙橙”,发出温柔的叫声,眼里满是爱意。“小炭”也慢慢适应了救助站的生活,开始和其他幼崽一起玩耍,有时候还会爬到萧凡的肩膀上,用小爪子抓他的头发。
离开加里曼丹的前一天,萧凡和拉玛一起去检查防火隔离带。隔离带外的泥炭地已经不再冒烟,隔离带内的次生林里,长出了嫩绿的新芽,几只白鹭落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叫声。拉玛指着远处的森林:“李教授说,等雨季来了,我们会在过火区种下更多的树苗,比如红毛猩猩爱吃的榴莲树和芒果树,等树苗长大了,这些红毛猩猩就能回到自己的家园了。”
萧凡拿出笔记本,在最新一页画了幅加里曼丹的画:焦黑的土地上长出了嫩绿的新芽,红毛猩猩妈妈抱着幼崽坐在树枝上,白鹭在天空飞翔,队员们正在种植树苗。旁边写着:“每一寸熄灭的焦土,都孕育着新生;每一次对橙影的守护,都是与雨林的共生之约。”
第二天清晨,“探索号”准备驶离坤甸港。李教授、拉玛和救助站的工作人员都来送行,拉玛给萧凡送了一个用红毛猩猩毛发编织的小挂件,挂件上挂着一颗榴莲果核:“这颗果核是‘橙橙’妈妈爱吃的榴莲剩下的,希望它能提醒你,加里曼丹永远等着你们回来。”
萧凡接过挂件,郑重地挂在背包上。他站在甲板上,挥手向大家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的一个小点。林夏走到他身边,递来一杯新鲜的椰子水:“下一站,澳大利亚大堡礁。科考站的张教授说,那里的珊瑚礁白化情况越来越严重,很多鱼类已经失去了栖息地,我们得去看看。”
萧凡接过椰子水,指尖传来清凉的触感。他翻开张教授发来的资料,照片上的大堡礁一片惨白,原本色彩斑斓的珊瑚变成了白色的骨架,几条小鱼在惨白的珊瑚间游动,显得格外孤单。“走吧,”他对林夏说,“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探索号”的汽笛声响起,缓缓驶离坤甸港。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远处的加里曼丹森林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在向他们告别,也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的重逢。萧凡知道,这场与地球的共生之约,永远不会结束,而他们的脚步,会继续朝着每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坚定地走下去。无论是湿热的雨林、酷寒的北极、干旱的沙原,还是燃烧的泥炭地、白化的珊瑚礁,只要有生命在呼唤,他们就会带着希望,奔赴下一场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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