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终究,他还是缓缓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悯和抗拒:
“老祖…此举确实不妥,六耳猕猴乃是悟空的结拜兄弟,又与贫僧有一段师徒之缘,上天有好生之德,且…他曾助我等脱离灵山险境,也算有份恩义在...如今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他的话语艰难,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呵,悟空的结拜兄弟么...金蝉子,枉你几世修佛,到头来却也逃不开一副皮相的执着,本座不就是孙悟空么,怎么,你是在抱怨本座没有喊你一声师父么?”
“贫僧不敢,或许是贫僧执念了吧,对贫僧来说,老祖便是老祖,悟空便是悟空...”
唐僧苦涩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孙悟空闻言,竟是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听不出多少悔意或波澜,反而带着一种意兴阑珊的淡漠和无所谓:
“成圣之路,艰险异常,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有进无退,阻路者,皆为尘埃,罢了…与你多说这些,也是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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