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梁青璇似乎觉得这“开胃菜”还不够分量,她摆摆手,让随从把那些服下毒丹的掌门拉了下去。
她玉手轻抬,又冷冷吩咐道:“去镇魔塔,把少林寺的玄惭、玄愧两位‘高僧’,也请出来吧。”
慕容复心中猛地一紧:“玄惭、玄愧果然在镇魔塔!那杨兄弟和云十六等人…...恐怕也同囚塔中!”
不多时,铁门开启,沉重的镣铐声响起。
两名形容枯槁、僧袍破碎的老僧被西夏武士粗暴地推搡出来,正是少林寺高僧玄惭大师和玄愧大师!
两位神僧虽受尽折磨,宝相庄严已失,但眉宇间那份属于佛门高僧的定力与慈悲尚未完全磨灭。
梁青璇踱步上前,目光在两位老僧身上扫过,声音带着敬重:“久仰少林玄惭、玄愧大师威名,小女子梁青璇,有礼了。”
她微微颔首,姿态优雅,却掩不住眼底的冰冷与戏谑:“少林乃禅宗祖庭,武学圣地,小女子心中亦是敬仰万分。”
“如今宋室昏聩,奸佞当道,我西夏正值用人之际,若得少林高僧襄助,弘扬佛法,普度众生,岂非功德无量?不知二位大师,意下如何?”
玄愧大师闻言,须发戟张,浑浊的老眼中爆发出愤怒的精光,怒斥道:“妖女!休得在此巧言令色!”
“西夏蛮夷,侵我疆土,屠戮百姓,更囚禁我武林同道,行此倒行逆施、亵渎神明之举!”
“我少林弟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让我等屈膝投敌,助纣为虐?痴心妄想!” 声如洪钟,震得屋檐瓦楞嗡嗡作响。
梁青璇闻言,非但不怒,反而轻轻拍手,发出清脆的掌声:“好!好一个宁为玉碎!玄愧大师果然刚直不阿,令人‘钦佩’。”
她话锋一转,目光如毒蛇般缠向一直沉默的玄惭大师:“不过嘛...…玄惭大师,小女子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
“听闻大师当年…....曾对一位俗家女子始乱终弃,致其含恨而终?不知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玄惭大师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嘴唇哆嗦着,在梁青璇那洞悉一切的目光逼视下,竟无法反驳,最终颓然低头,声音细若蚊呐:“阿弥陀佛,老衲…...老衲当年的确有亏德行...…”
承认的那一刻,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所有的精气神都泄掉了。
锁魂阁内一片哗然!
被囚的群雄、守卫的武士,甚至元限、上官飞等人,都露出惊愕鄙夷之色。少林高僧,竟有如此不堪的往事!
慧衍冷笑道:“少林寺平日里自诩名门正派,轻视诸多佛门同道。其自身也不过是藏污纳垢之所!我呸!”
梁青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意,声音却愈发轻柔:“哦?原来是真的。”
“大师身为佛门高僧,本该六根清净,四大皆空。却连这‘色戒’都守不住,还惹下如此情孽...…啧啧,这禅心,怕是不太清净啊?”
她缓缓踱步,绕着面如死灰的玄惭走了一圈,如同审视一件破败的禅衣。
最终停在他面前,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宣判:“既如此,我今日便发发慈悲,助大师彻底斩断这红尘孽根,永绝后患!来人啊!”
“在!” 几名如狼似虎的西夏武士应声上前。
“给玄惭大师——去势!” 梁青璇的声音冰冷如刀,斩钉截铁!
“什么?!”
“妖女!你敢!!” 玄愧大师目眦欲裂,嘶声怒吼,挣扎着想要扑过去阻拦。
然而,他身中“悲酥清风”之毒,内力不得施展,脚步沉重,被旁边的武士一脚狠狠踹在胸口,重重摔倒在地。
玄愧口吐鲜血,再难起身。
玄惭大师更是惊骇欲绝,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屈辱!
他猛地抬头,对着梁青璇嘶喊道:“妖女!你…...你杀了我!杀了我!贫僧情愿一死,也好过受此奇耻大辱!!”
梁青璇俯视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笑容甜美却淬满剧毒:“大师此言差矣。”
“佛门讲求断舍离,斩断烦恼根。你既已出家,不再娶妻生子,留那俗物又有何用?”
“我这是在帮你,助你彻底了断尘缘,一心向佛啊!”
“动手!”
命令如山!两名孔武有力的武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瘫软的玄惭死死按住!
另一名武士狞笑着抽出一柄闪着寒光的薄刃小刀!
“不!不要——!!!” 玄惭发出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绝望哀嚎!
挣扎、咒骂、求饶…...所有声音都淹没在武士粗暴的动作和那冰冷的刀锋之下!
周侗脸色铁青,双拳捏得咯咯作响!
他出身少林俗家,对玄惭当年的风流孽债也颇为不齿。
但佛门高僧被当众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