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看来,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啊。”李承乾喃喃自语道。
他拿起笔,蘸饱墨汁,在奏折上写下了一行字,然后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地将奏折折好。
李承乾唤来侍从,将奏折递给他,轻声说道:“把这份奏折,交给父皇。”
侍从接过奏折,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书房。
李承乾看着侍从离去的背影
“执照新规么……”他轻声低语,随后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窗外,夜色如墨,深邃而不可测。他仰望星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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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转过身,拿起桌上的一枚铜钱,轻轻一弹。
铜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铜钱落地,清脆一声,仿若这死气沉沉的棋局里,终于落定了一颗活子。
李承乾嘴角一咧,屁股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不出三日,李二陛下御笔亲批,盖着金灿灿大印的《执照新规》就如同长了翅膀,嗖嗖嗖地往大唐各州府飞去。
长安街头,那景象,啧啧,简直赛过过年!
只见一群熊孩子,人手一个泥巴捏的“蜡模手”,见人就喊:“大爷大妈,给俺们‘暖师傅’按个爪印呗!保证这个冬天,暖暖和和!”
这“指纹印”,可不是随便按的。
得是真觉得那匠人手艺好,人品正,能把自家炉子修得杠杠的,才行!
按一次,就代表着一次认可,一次信任。
柳奭那老家伙,估计肺都要气炸了。
他那辆豪华马车,在朱雀大街上那叫一个寸步难行。
车轱辘底下,全是乌泱泱的人群。
他眯着老眼,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正被一个老妪死死拽住,非要他修炉子。
那孩子手冻得通红,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却咧着嘴笑:“婆婆你放心,这次我不收你钱!您就说一句,‘他会修’,就成!”
老妪颤巍巍地伸出满是褶皱的手,在那蜡模手上重重一按,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指纹。
柳奭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他猛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这不是律法……这是人心量刑……”
车夫小心翼翼地问:“柳大人,咱们还去户部吗?”
柳奭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嘶哑:“……不去户部,去…城外看看吧。”
马车缓缓启动,朝着长安城外驶去,只留下街头巷尾,那一声声稚嫩的童音:“按一个,按一个!暖师傅,手艺好!”
马车轱辘骨碌碌的碾压过石板路,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最终消失在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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