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书库

字:
关灯 护眼
九书库 > 穿成败家女?我拒绝摆烂带飞全家 > 第37章 不是亲生

第37章 不是亲生(2/3)

“劳烦姐姐先送去。”转头对俞粤莞尔,“世子爷不如同去花厅?”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俞粤脸色骤变——声音分明从东院传来。沈嘉岁故作惊讶:“莫不是进了贼?”

    “我去瞧瞧!”俞粤抬脚要走。

    “世子爷。”沈嘉岁幽幽道,“四喜姑娘若少根头发,明日满京城都会知道,奉国公世子为个戏子怠慢侯府嫡女。”

    俞粤生生刹住脚步。

    秋风吹落几片银杏,落在沈嘉岁月白裙裾上。她抚着腕间翡翠镯子轻笑,反客为主:“走吧,夫人该等急了。”

    日头刚过晌午,花厅里便飘着若有似无的檀香。

    奉国公夫人坐在黄花梨雕福寿纹的圈椅上,满头银丝梳得一丝不苟,额间戴的翡翠眉勒映着日光,倒显出几分凌厉。

    “娘!”

    俞粤大步跨进门槛,玄色织金袍角掀起一阵风。

    后头跟着的沈嘉岁不紧不慢迈过门槛,藕荷色裙裎下隐约露出绣着银蝶的鞋尖。

    国公夫人摩挲着腕间佛珠,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

    这永定侯府的姑娘她是头回见,眉目生得极好,只是那对杏眼清凌凌的,瞧着倒像能看透人心似的。

    “沈小姐请坐。”国公夫人抬了抬手,立刻有丫鬟捧着青瓷茶盏上前,“今年清明前的云雾茶,尝尝可还合口?”

    沈嘉岁抿了口茶汤,忽然笑道:“都说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子是太祖爷亲赐的,如今瞧着,连这花厅的布置都暗合着三公九卿的规制呢。”

    俞粤正翘着二郎腿剥核桃,闻言嗤笑:“沈小姐若是来拍马屁的,吃完茶趁早回家…”

    “不过——”沈嘉岁突然将茶盏往案几上一搁,“这般钟鸣鼎食的人家,怎就养出个当街纵马伤人的纨绔儿子?”

    “啪”的一声,核桃钳子重重砸在紫檀桌上。

    俞粤腾地站起来,脖颈涨得通红:“小爷的事轮得到你说三道四?永定侯府如今破落户似的,倒敢来国公府撒野!”

    国公夫人捻佛珠的手顿了顿。

    她这个幺儿自小被六个姐姐捧着长大,十五岁那年醉酒打了礼部侍郎的公子,还是老国公连夜进宫请的罪。这些年外头传得难听,她只当是树大招风。

    “粤儿。”国公夫人淡淡扫了眼儿子,“沈小姐是客。”

    沈嘉岁理了理袖口绣的缠枝纹,突然倾身向前:“夫人当年难产三天三夜才得了个哥儿,可曾想过...抱错了孩子?其实俞粤并非夫人亲生!”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炭火上,花厅里霎时静得能听见檐下铜铃响。

    俞粤抄起茶盏就要砸,却被沈嘉岁身后的纪恩同劈手夺下。

    青瓷盏“哐当”落在地上,碎成七八片。

    “胡言!”国公夫人猛地攥紧佛珠串,翡翠珠子磕在桌角发出脆响,“我俞家百年清誉,岂容沈小姐污蔑?”

    “夫人且想想。”沈嘉岁从荷包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永隆二十三年春,您雇的乳娘王氏,左耳垂有颗朱砂痣,是也不是?”

    佛珠“咔”地断线,翡翠珠子滚了满地。国公夫人眼前发黑,恍惚又看见产房猩红的帷帐。那天她昏昏沉沉听见稳婆说乳娘突发急症,第二日就听说人没了踪影。

    可怀里皱巴巴的婴孩...那眉眼分明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模样。

    “你...你从何处听来这些浑话?”国公夫人指尖掐进掌心,二十年了,连贴身嬷嬷都换过三茬,这丫头如何知晓?

    “母亲莫要听她胡吣!定是永定侯那老匹夫口无遮拦!”俞粤一脚踢翻绣墩,“儿子这就去永定侯府兴师问罪!”

    “站住!”国公夫人颤巍巍站起来,鬓边银丝跟着晃动。

    她死死盯着儿子浓黑的眉毛——国公府世代都是柳叶眉,偏粤儿生着两道剑眉。

    沈嘉岁垂眸吹了吹茶沫,一脸的淡定从容。

    俞粤怒不可遏,双目赤红似要滴血:“妖妇!竟敢污我国公府血脉,找死!”

    他夺过侍卫钢刀劈头砍下,刀刃带起的寒风扫落沈嘉岁鬓边海棠。

    纪恩同旋身踢中刀背,钢刀当啷落地。俞粤正要扑抢,却见一只染着丹蔻的手抢先拾起利刃。

    “伸手。”国公夫人声音发颤。

    她盯着刀尖上晃动的血珠,忽觉二十载春秋都成了笑话。

    俞粤挣开侍卫嘶吼:“母亲宁可信外人胡诌?!”

    话音未落,三五个粗使婆子已将他按跪在地。铜盆清水映着两滴血珠,如同泾渭分明的红玉。

    “带下去!”国公夫人攥碎手中佛珠。玛瑙珠子噼里啪啦滚落,就像这些年替这孽障遮掩的桩桩丑事。她转身抓住沈嘉岁手腕:“姑娘从何处知晓?”

    沈嘉岁扶她落座:“去年春见桃源村有对母子。”她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那少年与国公爷年轻时如同复刻,其母正是府中旧仆。”

    前院忽传来瓷器碎裂声。国公夫人霍然起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内容有问题?点击>>>邮件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