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妮儿,一点儿都不给你爹我作脸。”
说着,何雨柱轻轻拍了女儿一下。
“嘿嘿……”
奇怪的是,何雨柱这么一拍反而给闺女拍乐了。
“你看着孩子,我去做点吃的。”娄晓娥把自己的头发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脸就去准备早饭了。
还是何家早饭的标配,小米粥,鸡蛋,咸菜,馒头,只是多了点儿昨天晚上的油渣。
把热好的馒头掰开,夹上油渣咸菜,稍微用力挤压一下,咬上那么一口,嘴唇上泛着的油光足以证明这一口有多美了,再来上一碗小米粥溜溜缝,那叫一个得劲儿。
“哥,你安心在家照顾嫂子跟何晓,等我发了工资给你们买好吃的哈……”
“哄小孩呢?”何雨柱往外轻轻推了妹妹雨水一下,“赶紧走吧,迟到了扣你工资。”
“瞧你,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也就我嫂子这么通情达理的能看上你,换了我……”
“换了你怎么着?”何雨柱一本正经的等着妹妹雨水的回答。
“换了我啊,早就出门上班了。”说完,何雨水一溜烟儿窜出了四合院。
“侄女儿随姑姑。”娄晓娥笑了笑,“我看何晓保不齐又是一个小雨水。”
“可别,有一个天天操心的就够了,再来一个,我这心脏可受不了。”
“那没办法了,孩子已经生出来了,想不要都不行了。”娄晓娥把何晓抱了起来,“对不对?何晓?”
“你就气我吧,哪天把我气死了,我看谁疼你。”何雨柱“忿忿不平”的坐回了饭桌前。
“老头,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再不吃就全凉透了。”娄晓娥有些不满何雨柱的言语。
“得,吃饭。”见娄晓娥脸色不对,何雨柱闭上了嘴,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傻柱,呦吃饭呢……”
门外,闫埠贵正顺着敞开的房门往里瞧着。
“三大爷啊,大清早的有事儿?”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
接着何雨柱的话儿,闫埠贵走进了房间。还没等说事儿呢,老毛病一犯,又惦记上了桌子上的油渣。
“嚯,大早上的就吃油渣,日子过得不错啊。”
“马马虎虎。”何雨柱故意挖了一大勺子放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别说,还真有点儿腻,赶明可不能早上吃了。”
闫埠贵心里清楚的很,何雨柱这就是故意的,可奈何有求于人,只能是暗暗忍下了。
“那要不你先吃,等吃完了我再回来。”
“别,有事儿你就说,说一半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何雨柱拦下了闫埠贵。
“这么回事儿。解成跟于莉最近闹了点儿矛盾!于莉一生气就跑回娘家了,结婚这才几天啊,要是让外人知道我这脸上可挂不住,我知道你家雨水跟海棠的关系不错,能不能让雨水替我家解成说几句话,让于莉早点回来,也省的对外难看不是?”
闫埠贵道明了自己的来意,说完以后站在原地,等待着何雨柱的回应。
“要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活儿还是你们内部消化吧,我家雨水不太方便替你们说话,闹个不好,再跟以前一样,传出一些流言蜚语,岂不是影响了咱们之间的关系?”
何雨柱话里有话,把之前闫埠贵误听误信的事儿给揉了进去。
“傻柱,这都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怎么着你也是个食堂副主任,厂里的领导,应该大人有大量才对。”闫埠贵尴尬的赔着笑。
“这话说的,食堂副主任不也是个人啊?能没点脾气?”
“脾气当然有啊,只不过做领导的,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可能跟我们一般人计较不是。”到底是文化人儿,肚子里的词儿还是说来就来的。
“得了,三大爷,大清早的,我也不想发脾气,这事儿啊,先这么着……”
“那就谢谢你了,傻柱,我等你的好消息。”三大爷这心里乐开了花,为防何雨柱变卦,立马就要离开,不想给何雨柱任何一点反悔的机会。
只不过闫埠贵快,何雨柱更快。
“别着急啊,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何雨柱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你是想找雨水说和,那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先这么着,等雨水回来你去找雨水谈。”
“傻柱,咱商量个事儿,往后说话你能不能别大喘气儿?”
“这话说的,一个大活人,不让喘气还不憋死啊?”何雨柱反驳道。
“行,你有理,成了吧。”闫埠贵委屈巴巴的说着,“你是雨水的哥哥,这事儿你要是能替我说句话,肯定比我去找雨水说要管用的多,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借着这个机会,咱们两家重归于好岂不也是一段佳话啊?”
“行了,三大爷,知道您了念过书,就不用在这里显摆了。我是个大老粗,文绉绉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明白,我就直说了,想办就等雨水回来,不想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