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娄晓娥越听越害怕，这声音里都带着点哭腔了。
“晓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在说一种可能性而已，树挪死人挪活嘛，在四九城待了这么些年，出去走走，见见世面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何雨柱担心娄晓娥害怕，所以换了一种娄晓娥比较容易接受的说法。
“好了，晓娥，你别想太多，你也知道，咱们家这么大的财产要说没人眼红根本就不可能，要想咱们的家产不被人夺走，那咱们就得提前想在别人前头。”
娄半城跟上了几句，让娄晓娥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小何，你说咱们以后去哪儿合适？”娄半城征求了一下何雨柱的意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雨柱没有明说，只是丢出了一句话。
“你是说……”
“爸，以您的脑子肯定知道我说的意思，咱们就不提这个了。”何雨柱掐断了老丈人想说的话。
“好。”娄半城点了点头，“既然以后可能会发展成这样，还不如你们兄妹跟我一起走吧，这样咱们也能有个照应，就你这把子手艺，我敢说，用不了多久，肯定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大厨。”
“我啊，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娄半城问道。
“爸，我跟您的情况不同，四九城不适合您这样的商人，您要去的地方也不适合我这样的工人。”
“那万一要是？”
“爸，不会有万一的，我家是三代雇农，没有人可以从家庭成分里挑我的毛病，至于晓娥，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不会让人找她的麻烦。”何雨柱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方不方便说一下？”
“爸，瞧您说的没什么不方便的。”何雨柱将心里的计划吐了出来，“爸，您在四九城有这么多的房产，处理起来不会太简单，甚至于有一些肯定就没人接受，索性送个顺水人情，让晓娥以个人的名义捐给公家，而且是通过华清秀华大姐捐出去……”
“你是想华清秀给你当个证人？”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何雨柱点点头，“这个年头，只要你不想要钱，那就绝对是个好人，正所谓越穷越光荣。”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万无一失。”娄半城似乎是很满意何雨柱想出来的办法。
“那我爸妈不也可以用这样的方法留下吗？”
何雨柱挠了挠头。
“晓娥，咱爸妈想留下的话就得把所有的财产全都捐出去，才能换来一丝生机，我倒是不介意，过一两年我会去考高级厨师，到时候养活一家不是问题，可问题是咱爸妈能舍得吗？”何雨柱把选择权交给了老丈人丈母娘。
“小何说的对，我跟你妈辛辛苦苦了一辈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它归了别人，你现在也长大了，小何什么脾气这一年多我跟你妈也看在眼里，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我跟你妈也放心了。”
娄半城的话宛若遗言一般，让本来平静下来的娄晓娥这心里再次翻腾了起来。
看着即将失控的娄晓娥，何雨柱赶紧绕过桌子抱住了娄晓娥。
“爸，您别说的像交待身后事一样，咱们不过是提前预防一下而已，充其量算是个有备无患，又不是说一定会这样……”说着，何雨柱还冲着丈母娘使了个眼色。
“就是。”娄母会意，上去就给了娄半城一下，“你说你这人，我跟你过了一辈子，你这毛病就是不改，屁大点事儿非得跟捅破了天一样，都把女儿给吓坏了。”
“对对对，都怪我都怀我。”娄半城接受消息的速度也很快，“我这不都是在外面待习惯了，说起话来就喜欢抄底。晓娥，你别多想，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真的？”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娄晓娥的眼泪都已经开始往下掉了，不过饶是浑身上下都是心眼，也架不住一家三口人一起糊弄不是？更何况这娄晓娥生了孩子以后智商还差了一些。
“你看你话问的，爸妈还能骗你啊？”何雨柱借机哄了哄，“晓娥，你听话……”
看着女儿在何雨柱面前活脱脱像个小丫头一般的模样，娄半城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不知不觉间，氛围陷入了低迷之中。
“好了，差不多了，再不吃的话就凉了。”娄母拿起筷子给娄晓娥夹了口菜，“来，晓娥，这是你最喜欢吃什么。”
“妈，晓娥生完孩子以后，这口味就变了，不喜欢吃这个了。”何雨柱也拿起筷子给娄晓娥夹了一筷子。
正如何雨柱说的那样，自打孩子出生以后，娄晓娥的口味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已经不再是娄母所熟知的那个娄晓娥了。
两选其一，当娄晓娥把丈夫何雨柱夹过来的菜放进嘴里的时候，娄母的感觉跟刚才娄半城的感觉简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