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劲了。”娄晓娥手头上摸到了一些湿润,“孩子拉了,去把尿芥子拿来。”
“得,马上……”
一股莫然的挫败感涌上了闫埠贵的心头,往回走的路程中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连进了家门都没缓过劲儿来。
房间里,晚饭都已经吃完了,各自散去以后,三大妈收拾完了桌子,饭桌上就只剩下了闫埠贵喝剩的那半碗粥以及一小碟萝卜条了。
“老闫,你这怎么了?愣什么神啊?”三大妈喊了叫声没有得到回应,便上前推了闫埠贵一把。
“我以前还真是小瞧傻柱了。”
听到这话,三大妈立马紧张了起来。
“老闫,是不是傻柱又给你什么气受了?”
“没有。”闫埠贵摇了摇头。
“没有,你抽什么疯?”
“我以前一直以为傻柱就是个大老粗,除了学厨认识的那几个字以外,其它的根本就不算什么,谁知道傻柱肚子里还真有那么点儿水,给闺女起的名字真是那么回事儿。”
“傻柱给孩子起完名字了?”
“起完了。”闫埠贵坐到饭桌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叫什么名字?”
“何晓。”
“何晓?听着也没什么特别的,你怎么说傻柱肚子里有水,有什么水?”三大妈一时半会儿之间没能明白闫埠贵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不说了……”
“你干什么去?”
“睡觉。”
“饭还没吃完呢?”
“不吃了……”
在院里,同样郁闷的不只是闫埠贵一个人,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家里,气氛也没有那么和谐。
“老太太吃完了?”
“嗯。”一大妈将刷好的碗拿进了房间。
“老太太有没有说柱子闺女的事儿?”
“自打把饭送过去,老太太就一门心思的吃饭,别的是什么话也不说,柱子的事儿更是连提都没提,刚一吃饭就嚷嚷着犯困,催着我赶紧回来。”一大妈的脸上满是无语的表情。
“真不知道老太太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易中海擦了擦桌子上剩下的污渍,“吃饭是一点都不耽误,别的事儿就能蒙就蒙,尤其是柱子那,这都几个月了,我就没听过老太太给咱说过一句好话。”
“老易,你先别着急,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事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日久见人心,只要柱子能给咱一个好脸,不跟以前一样见面就阴阳怪气的,这就是进步。”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像吃饭前你说的,老闫现在也把主意打到了柱子身上,万一柱子跟老闫走的近了,那咱以后很多事儿都会受影响的。”易中海越说越急躁,眼看这火就要发出来了。
“老易,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怎么讲?”
“难不成你忘了,柱子跟老闫关系可好不到哪去,况且之前老闫上门找过柱子两次麻烦,事儿闹的那么大,你觉得以柱子的脾气能这么轻易的翻篇过去?”一大妈仔细的分析着。
“可你不也说了,早上去的时候柱子媳妇儿对三大妈不也是客客气气的,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面儿上是客客气气的不假,可我总觉得有些假,就跟后院许大茂媳妇儿那样,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事后一想就不是那个味儿,就好像装出来的那个感觉。”一大妈仔细回忆着上午发生的事情,尽可能的把每个细节都讲给易中海听。
“那你觉得柱子媳妇儿对你的态度跟对三大妈的态度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这个暂时没看出来,我跟三大妈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就说了几句话,撑死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柱子媳妇儿的注意力又全在孩子的身上。”
“也是。”易中海应了一句,“毕竟是刚当妈,都在孩子身上也正常,算了,还是一步一步来吧,我看呐,着急不见得有用,急过了头或许还会适得其反。”
“行,都听你的,洗把脸早点儿歇着吧……”
一天折腾下来,两口子都已经很累了,但因为柱子的事儿,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即使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凌晨,床上才慢慢没了动静……
天亮了,一声鸡叫划破了四合院静谧的清晨,缕缕轻烟缓缓升起,四合院的烟火气息慢慢浓了起来……
“淮茹,你妹妹秦京茹是不是说今天要回来的?”起床以后,贾张氏想起了秦京茹临走前说的那句话。
“嗯对,今天。”
“你说你这妹妹发的什么疯,待了一天就说家里有事儿回去了,回去就回去吧,屁大个功夫又想着往回跑,这不是折腾咱们吗?”
“那谁知道。”听口气,秦淮茹对秦京茹的行为也很是不满,“不过钱咱们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