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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书库 > 枕中二十一克 > 《玉阙劫》·番外[5~9]

《玉阙劫》·番外[5~9](2/3)

锁的钥匙。

    **“晚了。”** 他指尖一弹,钥匙化作粉末,“本座早把自己……永远锁在仙尊身上了。”

    (后来归衡从玉虚宫逃回家,推门看见爹娘纠缠的身影,连夜扛着飞行法器逃回了仙界。)

    **【完】**

    ### **番外·余痕**

    许是那日被尘九清一句“再发情就阉了你”说得狠了,陌殇竟真的安分下来。

    不再缠着他要“早课”,不再在书房捣乱,甚至连夜宴时都规规矩矩地坐在王座上,只饮酒,不碰人。

    **——可这样的陌殇,反而更让人心头发紧。**

    尘九清倚在廊下,远远望着魔尊独自站在观星台上的背影。那人白发未束,被风吹得凌乱,鎏金黑袍依旧华贵,却莫名透出一股寂寥。

    **他在看什么?**

    顺着陌殇的视线望去——

    是偏殿的窗棂,那里曾有被压弯的痕迹;是书房的桌案,墨渍至今未擦净;是夜宴的王座,扶手上还留着几道指甲的刮痕……

    **原来不是不念,是念得太深,反倒不敢碰了。**

    ---

    ### **触碰**

    尘九清走到他身后时,陌殇竟没察觉。

    “魔尊近日清心寡欲,是打算改修仙道?” 他故意讥讽。

    陌殇回神,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又很快掩去:“仙尊说笑了。”

    那副疏离的模样,看得尘九清心头火起。他猛地拽住陌殇的衣领,将人抵在栏杆上:“装什么君子?你当初在诛仙台下撕我衣服的狠劲呢?”

    鎏金护甲下意识扣住他的腰,又触电般松开。

    “……怕伤着你。” 陌殇偏过头,喉结滚动。

    **——原来疯犬收了利齿,不是不会咬,是怕咬碎了珍宝。**

    ---

    ### **燎原**

    当夜,尘九清踹开寝殿门,拎着两坛烈酒。

    “喝。” 他砸一坛到陌殇怀里,“喝完,把你这半个月憋的疯劲——”

    酒坛被魔焰瞬间蒸干。

    陌殇红着眼将他按进锦被,犬齿刺入后颈时,声音哑得不成调:**“是你要的……”**

    **后来,观星台的栏杆断了,书房的桌案塌了,连王座扶手都被魔尊捏变了形。**

    归衡从仙界回来拿换洗衣物,见状大惊:“爹!娘!我们家遭贼了?!”

    尘九清懒洋洋地蜷在榻上,一脚踹开还想凑过来的陌殇:“嗯,进了只饿疯的狗。”

    魔尊低笑,舔去他腕上未干的血痕:**“汪。”**

    (完)

    ### **番外·藏趣**

    **陌殇把自己关在魔宫禁室整整七日。**

    尘九清起初以为他在反省——毕竟那日自己踹他下榻时,确实说了句“再管不住下半身,就滚去寒冰渊冷静冷静”。

    可当魔尊出关时,眼底闪烁的精光,怎么看都不像悔过自新的模样。

    **“仙尊。”** 陌殇抚过储物戒,笑得温良恭俭,“我悟了。”

    尘九清狐疑地眯起眼。

    ---

    ### **暗藏玄机**

    三日后,魔宫新添了一批“摆件”——

    **书房多了一座白玉笔架**,雕成连绵山峦状。只是每当尘九清提笔蘸墨,山巅便会渗出温热灵液,顺着凹槽浸透宣纸。

    **寝殿换了张寒玉榻**,说是助眠养神。可每当尘九清躺下,玉内暗嵌的阵法便催出细密震颤,美其名曰“活血化瘀”。

    **最过分的是观星台的栏杆**,鎏金雕花里藏着暗锁,轻轻一按便会弹出柔韧的鲛丝绦,将倚栏之人手腕松松缚住,偏生从远处看,只像扶着栏杆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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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场抓获**

    “这、是、什、么?”

    尘九清捏碎手中玉简,指着案几上那方“镇纸”——方才他批阅文书时,这东西突然化作流动的金液,缠住他脚踝往桌底拖。

    陌殇正色:“上古法器‘绕指柔’,可随心意变幻形态。” 又补充,“用来固定卷轴极好。”

    “固定?” 尘九清冷笑,拽出桌下还在扭动的金链,“那它现在往我腿间钻是什么意思?”

    魔尊眨眨眼:“可能是……认主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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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食其果**

    当夜,陌殇被自己炼制的“九重锁心榻”困住四肢时,终于笑不出来了。

    尘九清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从储物戒里搜出的《千机百巧图录》,指尖在某页“鸳鸯同心结”的图谱上点了点:“魔尊好雅兴。”

    “仙尊明鉴!” 陌殇挣了挣手腕,鲛丝绦却越缠越紧,“这真是炼器古籍……”

    “是么?” 尘九清俯身,咬开他衣带,“那便请魔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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