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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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此刻不是争辩的时候,是拿出证据的时候。
轮到我出庭作证时,我走上证人席,将一份厚厚的报告递给法官,同时示意谢明远播放准备好的视频资料。
屏幕上,张老弟子们的脸一一浮现。
他们是古法造纸技艺第九代、第十代传承人,最年轻的才十七岁,最年长的已六旬有余。
“你们为什么愿意学这门手艺?”镜头里有人问。
一个女孩低着头,语气却坚定:“我想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祖先的智慧有多美。”
这句话像一根针,轻轻戳破了空气中的浮躁与冷漠。
全场静默了几秒,随后,有人低声交谈,有人皱眉沉思。
就连法官也微微点头。
接着,我展示了“火种计划”实施以来的社会效益数据:非遗工坊就业率提升30%,相关文创产品销售额突破千万,社区文化参与度增长45%……
“这不是商业失败,这是文化觉醒。”我看着周鸿涛,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传统文化应该淘汰,但现实告诉我们,它正在被重新点燃。”
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一丝慌乱,但仍强撑镇定:“这些不过是短暂的热度。”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走下证人席。
庭审结束后,走出法院,阳光刺眼,我眯起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场仗,还远远没结束。
几天后,我带着一批孩子参观非遗工坊。
他们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最小的才八九岁。
在造纸池边,一个小女孩指着墙上挂着的族谱问:“老师,这些名字……都是守护它的人吗?”
我点点头:“是的,他们叫‘火种’。”
她想了想,仰起小脸认真地对我说:“那我也想成为火种。”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坐在“火种基金会”顶层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消息弹出:
“您已被提名为年度文化守护者候选人。”
我轻笑了一声,目光却投向更远的地方——
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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