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招呼人展开了一幅成品‘素描’。
方孝孺三人看着这幅成品‘素描’,直接就惊呆了。
黄子澄满脸诧异道:“这,这,这是太祖高皇帝?”
齐泰满眼惊骇道:“太祖高皇帝,正在笑嘻嘻的亲一个老太婆?”
方孝孺正要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就是恶心到干呕。
“呃......”
陈武淡笑道:“先别急着呕,让我来给三位大人讲一讲,这幅‘素描’画作的故事。”
“当年的太祖高皇帝,以‘郭老爷’的身份去接触我义父。”
“我义父为什么给他画‘素描’这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候,还是我爹在帮他办事。”
“我爹也是后来才知道,太祖高皇帝回京之后,为了不让这幅‘素描’流落到在京百官的手里,当即就组建了‘锦衣卫’。”
“可以说锦衣卫进高官府宅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这幅‘素描’落到他们的手里。”
朱元璋听到这里,当即就两脚一软。
“对上了!”
“又对上了!”
“咱决定除掉他林昊之后所发生的事,再一次成为了这里的人的记忆?”
“这能证明什么?”
“这足以证明......”
朱元璋不敢往细了思考,他越是往细了思考,他眼里的惊恐之色,就愈加的浓郁。
也就在朱元璋惊魂未定之时,陈武就走到了方孝孺三人的面前,还点了他们的穴道。
“义父教我的。”
“我的功夫肯定没有义父那么好,但坚持到画师们画完,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着,他就对一众打手吩咐道:“给他们松绑,然后帮他们摆造型!”
随着陈武的一声令下,一众打手们就联合老太婆和暹罗男娘们,开始快捷有效的行动了起来。
朱元璋尽管已经气得魂都冒了烟,但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
对于建文元年的他们来说,太祖高皇帝的糗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
可这对于来自洪武六年的朱元璋来说,不过只是‘昨日往事’罢了。
朱元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这个淋过雨的君王,现在是真的想为自己的忠实臣工撑起一把,足以遮阳避雨的大伞。
可是现在,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想要保护的臣工,和自己一样遭受一样的迫害,就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无力到极致的无力感,恐怕除了他这个在这里屁用没有的皇帝老子,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更加准确的形容了。
朱元璋那布满红血丝的眼里,
方孝孺已经被脱的有些朦胧了,而且还人工给他增添了笑容。
紧接着,他的左手就搭在了老太婆的肩上,右手就搂在了暹罗男娘的腰上。
负责和他一起当‘模特’的老太婆和暹罗男娘,也非常懂配合。
他们一个含羞又带笑的似有躲闪,一个则用自己的笑脸,往方孝孺的脸上贴。
除了方孝孺之外,黄子澄和齐泰也没闲着,也在被摆弄差不多的制式。
“别笑!”
“你们是专业的画师,你们好好专心画画。”
“看看你们的父辈,他们当年帮我义父画陛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笑啊!”
陈武话音一落,这些年轻的画师们,就不再说话了。
反倒是早已气得冒烟的‘朱元璋之魂’,直接就眼前一亮。
“就这毁人名声的手艺,还发展成祖传手艺了?”
“......”
想到这里,朱元璋也只是在那里暗自无语。
片刻之后,三位画师就先后脱离自己的位置,来到大圆床边上,对负责帮助他们摆姿势的打手,以及当‘模特’的老太婆和暹罗男娘,开始了一系列的技术指导。
朱元璋是不到‘导演’这个词,他要是知道这个词的话,就一定会在‘导演’一词后面,加上另外一个词。
三位年轻的画师,指导完毕之后,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继续认真的画作。
不久之后,他们就又脱离自己的位置,来到他们的身边,进行更深层次的技术指导。
如此往复几次之后,早已被迫接受现实,也冷静不少的朱元璋,就好奇了起来。
他记得林昊这么整他的时候,就没有频繁换这么多姿势。
他来到画位之后,当即就瞪大了眼睛。
如果非要用什么话语,来形容他此刻的眼神的话,恐怕也只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句话,可以相对准确的形容一二了。
朱元璋的眼里,一副半人大小的画纸,被画笔分成了‘九宫格’。
每个九宫格里面的画作,也都对应着他们指导过后的姿势。
这些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