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以为你不抽烟。”

    “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诺顿。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不可能完全了解一个人，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了。”

    切尔森吐出一口烟，扭头看向卧室的房门。

    “放心吧，就当是为了贝格。”

    突然，他开始猛地咳嗽起来，可他依然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从沙发上起身。

    这时，诺顿忽然听见阵阵如同管道泄气声音，来源正是切尔森。

    他起身靠近，目光停留在切尔森敞开的领口，那因衰老而变得脆弱的皮肤下，竟然闪烁着大大小小的红色灯光。

    “哈，确实不应该抽烟的，稍等片刻。”切尔森见诺顿盯着自己，也不再隐瞒，直接脱下身上的白大褂。

    皮肤之下，从支气管到整片胸口，遍布着红色的微光。

    几股被调配出来的蒸汽顺着气管迅速入肺，红色的提示灯随即变蓝，切尔森也马上停止咳嗽。

    “你整个肺都是机械的？所以你才讨厌义体植入？”

    诺顿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又回想起切尔森前面说的话，便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