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站台。从车窗外看去,飞雪的天空已看不清远景,除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这个时候,回乡不易,过年成为唯一的追求,像是候鸟的迁徙,鱼儿的回游一样准时。
人们要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爸爸、妈妈在的地方,为了看望自己的亲人,为了探望亲戚、朋友,为了过年、为了祭祖。不管你人在何方,在做什么,当你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想着的,就是回家。
“怎么小屁孩都有卧铺位了,小子,你是哪家公子。”永航坐在下铺位拿起军用水壶,正拧开盖子要喝水,对面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永航懒得理这个一身穿的挺光鲜的二货,翻了个白眼。
“吆,小子有个性,你给谁翻白眼,问你了,谁家的公子,这么牛。”
王虎一身的军服,刚去打热水回来,听到这话,从少衣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在那家伙面前亮了一下道:
“执行公务,再瞎比比,信不信老子揍你。”
有个性,我喜欢,看来虎子哥并不是个迂腐的人。怂人一个,说的就是这个光鲜的二百五,估计这二货为一张卧铺票不知欠了多少人情才得到,看到连小孩都可以有,实在是气不过,才如此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