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公开了。
连傅岱都倒吸一口凉气:“第一题,想拿第一、二等很难,过关应该不算难。难的是第二题,出自文言传。”
“而且就算是记得出处,也有可能掉进陷阱。”傅崇也不乐观了。
今年的府试好难!
在他们印象里,只有自己考府试的那一次,感觉挺难。
看到大家气氛都很沉闷,张子舟本来想说话的,也不说话。
不料,傅崇扭头看他:“舟哥儿,你的解答?”
“我啊。”张子舟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是从最后一句破题,不知道破的对不对。”
噔噔咚!
张子扬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比起他,其他同窗更多的是一脸懵逼。
差距好像有点大,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傅岱赶紧从书箱里翻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把《文言传》上的那段话从头至尾念了一遍。
有一两成的学子懂了,更多的是懵圈。
傅崇若有所思。
等傅岱介绍完,傅崇安慰道:“大家别灰心,三题有两题没问题,一题有点问题,也能够过关。”
就怕三题都不过关,有人悲观的想。
其他人也这么想,气氛一下子沉下来。
张子舟双手撑着下巴,就这么感觉外面都好安静、好安静。
然后就睡着了。
傅崇发现了瞌睡声,看向张子舟,苦笑一声,小声吩咐张子扬:“把舟哥儿扶上楼休息。”
说着,看向大家:“你们也睡吧。”
大家都愣住了,都这个时候,他还睡得着。
心态真好!
唯有傅崇、傅岱知道,这才是考科举的正确心态,而且他们猜测,府案首已经花落宗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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