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懊悔的拿头碰地——我这个傻儿子,还有我这个糊涂老爹,都干了什么蠢事!
他们这样,在冯公则眼中,却觉得:还行,有救。
“看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本府免了你们越级上告的罪,已是三月,离府试只有一个多月。”
“你们就别回去了,我在府衙给你和你父亲安排个房间,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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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公则多聪明啊。
夏荣到底是县前十,天晓得能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给自己留条后路,任何时候都没坏处。
夏家父子,没想到能获得平安,对知府老爷感激涕零。
打发走了夏家父子,冯公则拿着第六卷手稿,喜滋滋的回书房,看他个通宵。
结果第二天,冯公则正打着哈欠,想回去睡觉。
衙役却跑来告诉他,县令娄渊在外求见。
“他来是为了他县里的夏荣?”
冯知府心里疑惑。
在简单洗漱后,到慎思堂接见娄渊。
上下级见面,先是一番行礼问候。
之后。
娄渊把以谢世宽、范仲然为首的势力罪状,摆在桌上:“下官已把罪人全部带到府衙,恭请明府做主。”
冯公则看着罪状,心里开始琢磨,怎么息事宁人。
无论如何,不能今年出事,影响仕途啊。
再者,谢、范二人在地方颇有势力,各方面关系也深。
他边看边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事情闹这么大!”
连万民书都出来了,至于嘛!
娄渊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也变了不少,一看知府这态度,心里便暗暗佩服子舟起来。
又被他猜到了!
收拾一下敬佩的心情,娄渊道:“府尹明察,正值科举和春耕之时,我娄渊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把事情闹这么大。”
这话听着像那么回事。
冯公则收起了埋怨:“那你就细说,本府听完,再做定夺。”
娄渊开始道:
“事情的起因,是为了一尊夫子像。本县的传统,文昌寺会在吉日吉辰开光一尊夫子像,本届举子为了讨个好彩头,会花重金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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