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县衙的三省堂。
张子舟望着两个楹联,觉得写的不太好,但没说出来。
娄渊瞧出端倪,笑着问道:“舟哥儿,是不是觉得楹联不太好?”
“没到时候。”张子舟笑道,“我心里有一联最合适,等到那天,就把它写出来。”
娄渊一听,觉得有道理:“的确如此。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到那时海晏河清。”
“一定会的。”
张子舟非常肯定。
还没说两句,就见幕僚跑来,眼神暗示县丞和主簿回县衙了。
张子舟和娄渊对视一眼,就知道他们会来。
其实吧。
张子舟之所以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单纯来一趟。
他和娄渊关系匪浅,要是县试结束不来,反而显得不正常。
娄渊一本正经:“县试过后,府试在本年四月二十日,不过府试不同于县试,府试三场考试,每一场都会淘汰学子。”
“而且,不用带任何东西,只有府衙发的考引。”
“此外准备五两廪保银,到府城后,就把银子统一交给府衙。”
张子舟认真的听着。
这一幕,被县衙的仆从报告给待在门房的谢世宽和范仲然。
谢世宽扶额:“难道真是我俩疑心病犯了。”说着,摇了摇头。
又等了一会儿。
仆从来报,张子舟在教县太爷怎么修水渠。
“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
范仲然舒了一口气,“都在预料之中。要不……”
“不急!”谢世宽摆手道,“张子舟这个小子有才气,有前途,咱们不能掉以轻心,派人继续跟着他。”
接着吩咐自己随从:“告诉跟踪他的弟兄,给他们涨工钱,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务必十天一报。”
他相信只要时时刻刻盯着,总能找到破绽,以绝后患!
巧了。
张子舟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有权有势的佐贰官,始终满怀恶意的盯着他,叫他怎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