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人便穿过内部通道,再次回到了洒金楼喧嚣奢华的前堂。妃儿在通往前堂的门口停下脚步,对着祁元微微屈膝:“公子慢走。”
祁元微微颔首,迈步跨过门槛,重新踏入前堂,“相思海……江鹤真人……直达化神……”
随即,他嘴角扯起一抹带着冷意的弧度,几乎微不可闻地轻嗤一声:
“呵……蝇营狗苟,各怀鬼胎。”
祁元将那点思绪抛在脑后,迈开步子,径直朝着二楼的雅座走去。
还未走近,便见一道纤影悻悻退到一旁——原是陪酒的姑娘被冷落在了边上。
而唐铠只独自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怎么,对姑娘不满意?”祁元撩衣在他对面坐下,语气轻松,“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不满意的话,喊芸娘过来换一批就是了。”
唐铠闻言,缓缓抬起眼,一脸哀怨的盯着祁元:“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祁元被他问得一愣,坦然答道:“没干什么啊,就简简单单看人跳了支舞。”
“简简单单看人跳了支舞?”唐铠重复了一遍,接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看跳舞要看这么久?天都快亮了。”
祁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人家跳得时间长了些,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中途喊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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