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家主之位。
自从受伤我便知道这隐门烂到骨子里了,看到你爹动手,我知道薛家必将引得众家顾忌。
我不能害了你爹,我想着本是必死之身,嫁给你爹有对外胡家联姻的名头,可以为你爹争取了时间,也算是弥补了你爹对我的朋友之宜。”
“朋友之谊?”
“那时是怎么以为的,只觉得这个朋友交的好,你爹不要说话老被人欺负,我就帮忙,那么多年一受伤就找你爹,只当朋友之宜。”
“爹要是听娘这么说能哭出来。”
“是啊,娶我那天他哭了,我看见了就说‘穿回嫁衣这也算是一生了,我就剩下你这个多年老友了,没办法像以前护着你了,还要劳烦你将来为我准备一副棺材,你现在也是这一家之主,应该能护着你自己了。’你爹哭的更厉害了,我不明所以只以为为我难过。‘大喜日子,不能哭啊。’”
“然后呢?”
“然后你爹抹抹眼泪,开始在屋里打地铺。你爹说 ‘我大男人一个,若非你情愿我不动你。’”
两个人相视一笑。
“那我怎么来的呢?”
“娘亲确实难过陷入其中,可也并非木头人,你爹说没陪我?他是忙事情,可从不忽略我,细微体贴,为我疗伤,久而久之,娘也知晓你爹的心思了,自己也再不能只把他当成朋友,可伤在三经难以逆转,可你爹对娘越好,娘越怕,一直逃避,直到看到你爹的画,每一次见我都做一幅画,画见人心,得夫如此娘不想逃了,若能重选在意识到心动之时就应该同你爹说,白白耽误这些时日,如今便是把每一日当做最后一日只盼不留遗憾。”
“这我知道,爹看不到您超过一柱香,就坐不住,就想粘着你。”
“会打趣你娘了。”
“娘,你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在我爹陪伴中?”
“大概是看到你爹拿着我用过的双枪,处处有我的影子,为我而战那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