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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武安君如今是唐州团练使,但在建康地界的威慑力,估计比个大头兵强不了多少。
“这个、武兄弟,我谢家子弟,大多不通商事,要不这么着,我给你介绍个人怎么样?”谢永思从小就被教育,经商乃是贱业,只能手下家仆操持,自己怎能沾染?
“谢兄弟,你这让别人操持,那能挣几个钱?我这铺子,自有人料理,你只需给我遮风挡雨,按月分红两成,坐地收钱,不舒坦?”武安君是决定要跟谢永思拉近关系的,谢家的名头在朝堂上绝对好使。
武安君拉谢永思入伙,可不仅仅是为了给铺子找个靠山,也是为了跟谢家拉近关系。
虽然辛表程说初登大宝的皇帝看重他,但那有个屁用,皇帝看重的可不是一个两个,若是能跟谢家攀上关系,那就妥当了。
“两成?一个月大概多少?”谢永思琢磨了一下,倒是有几分道理,以他谢家公子的名头,在建康保护一个铺子那是再容易不过。
“我估摸着,不下于三百两!”现在襄阳的铺子,一个月销售额两千多两,武安君把供货成本抬高,明面上的利润就是一千多两。
建康的繁华,远胜襄阳,怎么着生意也不比这里差,武安君对于挣钱还是有把握的。
谢永思一合计,这是一年四千两收入打底,他守着这淮水,给谢家便利,一年家族里也就给他一千多两,这怎么看都是大手笔了。
“这样,我昔日的伴读阿秋,如今在家中做管事的,此番回建康,我会交代他办妥此事。嗯,我也会跟我爹说起这事,开业的时候去露个脸,毕竟我不能久留建康。”谢永思决定干了,这么好的事,不干就是傻。
“不知令尊名讳,在哪高就?”武安君大喜,只要谢永思入伙,这铺子那就成了。
“家父名讳必究,在建康府任通判一职,比起同族的叔伯,不值一提!”谢永思面色惭愧,若是他爹能够进入中枢,这点小事还用他回老家一趟?
那位兵部尚书谢必行,虽然是同族,但是关系相对远一些,得把他那个早就致仕的爷爷给搬出来才行。
武安君忍不住翻个白眼,大部分的州府,通判那都是从六品,但是建康府不同,在大乾那是陪都级别,皇帝南逃第一站,就是在建康站稳跟脚,后来太平之后才选择临安。
作为陪都,建康的行政级别肯定要高得多,通判直接是从五品,知府更是兼任一路安抚使,跟辛表程同级的大佬。
武安君赶紧跟谢永思又讨了一块腰牌作为凭证,让麾下立刻返回襄阳送给槿颜,让她去建康负责分号开业事宜,至于襄阳的铺子,暂时交给云歌打理。
原本武安君还担心,槿颜独自去建康不妥当,如今有了谢家的这块腰牌,当可保无碍。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直接把谢永思给灌醉,这样才好拉近彼此的关系。
深秋的风吹过青台镇,让人不由得紧了紧衣领,城外那一眼看不到头军队,让青台镇守将韩奇胜的心比那北风还要凉几分。
青台镇驻军不过八百之数,作为一个军镇,驻军人数少得可怜。
韩奇胜早就想撤了,但是收到的最后一道命令,是伺机截断泌河粮道。
如今辛表程带着两万大军,在比阳城下跟蒲仙敖烈死磕,凭借优势兵力跟物资供给,几乎是压着对方打。
青台镇驻军若是能够掐断泌河防线,便能极大缓解比阳城的压力,只待风雪至,辛表程就只能撤兵。
韩奇胜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就把张坚全家问候一遍,一面加紧时间修筑城防,一面派出仅有的数十骑兵在外袭扰。
武安君在泌阳县足足有过千骑兵,韩奇胜这数十骑的下场可想而知,直接就是肉包子打狗,连个屁都没回来。
韩奇胜直接下令关闭城门,有心撤退,但是不战而退却是大忌。若是大乾攻下比阳城,倒也就罢了,但若是大乾撤兵,蒲仙敖烈跟张坚一定会治他的罪。
武安君看着城头修建的箭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玩意在火炮覆盖下,根本就是个弱鸡。
武安君本着狮子搏兔也用全力的精神,除了四营的凌岳驻守泌阳县,其他全部跟他攻打青台镇。
狗屁的围三缺一,武安君直接把青台镇的四个门全部封起来,打的就是一个瓮中捉鳖。
除了火炮之外,缴获的床弩跟投石机也都悉数到场,如今各营都有大量新兵,为了减少伤亡,就得借助装备。
韩奇胜先发制人,作为军镇,自然是有床弩,为了提高射程,直接安放在箭塔之上。
巨大的绞盘转动,上弦之后就对着前方的阵地射去。
粗壮的弩箭,加上迅捷的速度,威力极大。重盾在一击之下,直接破碎,盾后的士兵也被射穿。
床弩巨大的威力,让那些未见识过战争残酷的新兵面色大变,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