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看了陆无尘一眼，“你懂种田，就该懂——再好的种子，种在死土里，也长不出活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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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影消散前，她嘴唇微动，吐出三个字：

    “找酒人。”

    石室重归寂静。

    古籍依旧悬浮，黑气不再外溢，像是吃饱了睡着的兽。

    陆无尘站在原地，手里那粒种子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缝，嫩芽探出半寸，却不是往土里钻，而是朝着石室深处，微微弯曲，像在指路。

    五爪金龙低头看了看那芽，又看了看陆无尘。

    “主人。”

    “嗯？”

    “咱灵田里，最近长出来的黄瓜……是不是有点太红了？”

    陆无尘低头一看。

    那嫩芽顶端，竟泛出一丝血红，像是渗了血珠。

    他没说话，只是把种子轻轻按进掌心，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里哪还有半分懒散。

    他从灵田里抽出一根浮空藤，缠上手腕，另一端甩向石室出口。

    “走。”

    五爪金龙一愣，“去哪儿？”

    “找酒人。”他咧嘴一笑，眼里闪着光，“顺便问问，谁家酿酒，还得搭上命当配料？”

    他迈步向前，藤蔓拉紧，身形一闪即将掠出石室。

    就在他脚尖离地的刹那，玉佩突然剧烈发烫。

    他低头一看。

    齿轮再次逆转，但这一次，不是一格。

    而是三格。

    与此同时，灵田深处，那株刚长出红芽的黄瓜，突然“啪”地炸开，一滴血珠飞出，直奔他眉心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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