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别作死”三个字被蹭花了,针脚更歪了。
“这字越看越像‘快跑’。”他嘀咕着,把布包塞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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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爪金龙从天上落下来,缩回他肩头,打了个哈欠:“主人,下次能不能挑个安静点的地方探险?我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烤红薯,结果醒了发现真在喷冰,冷得尾巴都抽筋。”
“你要是不想喷冰,就别长龙角。”陆无尘揉了揉它的脑袋,“刚才那一下挺帅,就是动静太大,吓我一跳。”
“那当然,我可是系统送的限定款。”五爪金龙得意地晃尾巴,“不过那家伙……它认得玉佩?”
“谁知道。”陆无尘低头看着玉佩,齿轮已停转,但表面余温未散,“说不定是看我长得像它前任主人。”
酒道人走到石门前,伸手触碰门缝。那“碎骨难存”的“亡”字仍在,可门缝比刚才宽了些,足够一人侧身通过。
“现在能进去了?”陆无尘问。
酒道人没答,只是盯着门缝深处,仿佛在看什么他们看不见的东西。
“三百年前,她封剑时,也是这样。”他低声说,“门开了,可没人敢进。”
“为什么?”
“因为进去的人,都以为自己是她等的。”酒道人回头看他,“可她等的,从来不是‘以为’。”
陆无尘没接话,只是伸手摸了摸玉佩。
刚才那一滴血,是他挖灵田土时划破的,混进了泥土,又被懒人草吸收。现在想来,那草能通灵,或许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沾了他的血。
他没说破,也不打算深究。
反正系统还在,草还能种,命还在,瓜还没收。
这就够了。
他正要迈步,酒道人突然伸手拦住。
“等等。”
“又怎么了?”
酒道人盯着门缝,眉头紧锁:“里面有东西在动。”
陆无尘眯眼望去。
门缝深处,黑得看不见底,可就在那一片漆黑中,似乎有某种节奏,缓慢而沉重。
咚。
咚。
咚。
像是心跳。
又像是某种东西,在门后缓缓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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