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无尘站在光柱边缘,青衫被气流撕扯得几乎贴在身上,发丝狂舞,却笑得像个刚赢了赌局的混混。
“行吧,”他拍了拍酒葫芦,“你算立功了,回头给你换个带滤嘴的。”
就在这时,第九块封印石彻底融入灵田,符文闭合的刹那,石面忽然泛起一道血纹。
那纹路,弯弯曲曲,带着一股阴毒的弧度,像是一支判官笔勾出的印记。
陆无尘瞳孔微缩。
这纹,他见过。
在二叔陆震岳那把从不离身的毒笔上,一模一样。
“原来封印早就……”他喃喃,“被人动过手脚?”
光柱仍在冲天,镇压之力源源不断。可就在那血纹浮现的瞬间,灵田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像是某种锁扣松动。
陆无尘低头,看向自己掌心。
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线,正缓缓游走,像是一条蛰伏的虫。
他没动。
甚至没皱眉。
只是把酒葫芦重新别回腰间,轻声说了句:
“下次得换个更咸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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