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在这时，龙鳞藤的叶片边缘，忽然浮现出一道细微的纹路——和混沌种上那扇“门”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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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藤……怎么长出这玩意儿？”寒针门长老声音发紧。

    “它不是长出来的。”陆无尘淡淡道，“是认出来的。”

    ——

    当天夜里，联盟宣布暂停新政推广，全员进入“种田待命”状态。

    消息一出，哗然四起。

    “啥？空间都要裂了，他让我们种地？”一名外门执事气得跳脚，“这是摆烂摆出 PTSD 了？”

    “陆盟主说了，等三颗变异瓜子开花，就出发救人。”传令弟子一脸无奈，“他还说……花不开，人不去，谁催都白搭。”

    没人知道，那三颗瓜子被埋在混沌种正上方，根系早已悄然缠上那道“门”纹，吸收着每一次微弱的震颤能量。

    灵田深处，陆无尘盘膝而坐，咸鱼玉佩被他按在土壤中央，正对那扇缓缓搏动的“门”。

    “你再不醒，”他低声说，语气像在威胁一坛老酒，“我就把你挖出来，蘸酱生吃。”

    玉佩忽然一亮。

    不是系统开机的光，而是一种近乎警告的猩红微芒。

    光芒一闪即逝，却在空中留下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像是被某种残存意识刻在空气里：

    “警告：界膜耐久度 73%”

    陆无尘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然后他缓缓松开手，任玉佩垂下。

    “73%……”他轻声说，“还挺抗造。”

    他仰头看向夜空，北冥方向的极光正缓缓扭曲，像是被无形的手搅动。那光晕深处，隐约有漩涡成型，仿佛一只巨眼，正从冰层之外，静静凝视着九霄界。

    灵田里，归元草的叶片忽然无风自动，轻轻卷住了他垂落的手指。

    像是在回应。

    也像是在提醒。

    他没动，只是从袖子里摸出最后一块咸鱼饼，掰了一小块，扔进土里。

    “吃点东西。”他说，“待会儿可能……就没空了。”

    就在这时，酒道人醉醺醺地从墙外翻进来，手里拎着个漏酒的葫芦，一头栽在灵田边，嘴里嘟囔着：

    “风暴不是天灾……是有人在喂门……喂错了，整片天都得塌……”

    他翻了个身，鼾声如雷。

    陆无尘低头，看着那扇在泥土中缓缓开合的“门”，忽然笑了。

    “喂门？”他轻声说，“那咱也得看看，是门在吃人，还是人……在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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