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什么天命之子，是待宰的电池；知道你那葫芦里封的剑灵，说不定也是上一届反抗失败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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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道人沉默片刻，忽然咧嘴：“你小子，比那九百年前的傻小子聪明多了。”

    “但他最后怎么样了？”童谣小声问。

    酒道人没回答，只是抬头看了眼月亮，眼神晦暗。

    陆无尘深吸一口气，忽然转身，抄起酒道人那个空葫芦，猛地朝玉佩砸去！

    “哐——！”

    玉佩瞬间弹出一道半透明光罩，葫芦反弹落地，滚出老远。

    “瞧见没？”陆无尘冷笑，“它不让走，也不让打，连砸一下都要自动防御。这哪是系统？这是智能管家兼贴身保镖兼人质劫持者。”

    白璃咬牙：“那就不用它！我们靠自己！”

    “靠什么？”陆无尘摊手，“你拿狐火烧空气？金龙用龙息烤红薯？还是童谣靠闻味道破阵？没有系统，灵田没了，任务奖励没了，连我这身修为都是靠‘被无视十次’换来的，你让我怎么逆袭？”

    “那你说怎么办？！”白璃怒道。

    陆无尘弯腰，捡起酒葫芦，轻轻拍了拍灰，眼神忽然亮了起来。

    “既然它不让走，也不让打，”他慢悠悠道，“那就只剩一条路——”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们得让它求着我们继续用。”

    全场一静。

    “啥？”五爪金龙瞪眼。

    “让它求我们。”陆无尘晃了晃葫芦，“它喜欢我摆烂，那我偏不躺；它想收割轻蔑，那我偏要被人重视；它怕我觉醒，那我就天天开觉醒大会。”

    童谣眨眨眼：“就是……反过来玩？”

    “对。”陆无尘点头，“它要的是废物，那我就当个烦人的天才。它要的是电池，那我就当个漏电的电池，边充边放，搞得它系统崩溃。”

    白璃皱眉：“可它有自主意识，会反击。”

    “那就让它反击。”陆无尘眯眼，“反击越狠，说明我们踩到它痛处了。痛处越多，破绽越多。”

    酒道人忽然笑了，抓起葫芦灌了口不存在的酒：“小子，你这是要给当铺放火啊。”

    “不，”陆无尘摇头，“我是要把它变成我的加盟店。”

    他话音刚落，掌心紧贴的玉佩背面，那行“承运者死”的古篆突然渗出一丝黑血状液体，缓缓顺着指缝流下，滴在灵田边缘一株幼苗上。

    幼苗微微一颤，叶片边缘泛起诡异的暗红。

    但没人看见。

    陆无尘只觉掌心微黏，低头一看，以为是泥。

    他随手在青衫上擦了擦，抬头笑道：“来，咱们商量下，怎么让系统主动给我发年终奖。”

    白璃盯着他，忽然道：“你手上有血。”

    陆无尘一愣，低头看去。

    掌心干干净净。

    他抬头，正对上白璃凝重的眼神。

    “没有。”他笑了笑，“可能刚才蹭到藤汁了。”

    就在这时，灵田深处，那株白纹藤的叶片无风自动，缓缓转向他，叶脉中，一丝黑线正悄然蔓延。

    而玉佩背面，那行古篆的最后一个字，“死”，轻轻颤了颤，像是在笑。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