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浅身上,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江清,虽然样貌有所改变,但那一贯成竹在胸的神情倒是没变。
他垂眼点了点头:“行,知道了。”
转身欲走时看到江浅满是怀疑的目光,萧胜忍不住苦笑道:“放心吧卫将军,我知道怎么选才是对京城和大晟百姓更好的。”
江浅看了一眼江清,然后利落地收了剑,点头道:“抱歉。”
十月十九,天气晴朗,但晨时霜寒露重,大臣们拢紧了外袍互相寒暄着入殿。
钟鼓响后,病气沉沉的新帝没有出现,往日站在首位统领朝堂的舒国公也没有出现。
众人疑惑地四处张望,只见有人推开了侧门趋步走入大殿,一列列宫人各自端着一个托盘依次序站到了大臣的身侧。
朝臣好奇地扭头去看,才见每个宫人手中托盘上摆着的都是一个青色瓷瓶,看着像是装药丸用的。
这是何意?
侧门又走进来几人,为首的是先帝身边的老人孙秉烛,他手中恭敬地端着一份卷轴。
再往后出来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绣金纹的长衫,手中捧着一个银布的手炉,乌发在背后以一青绳简单地垂绑着,衬出一张苍白略有病气的脸。
她在殿内扫了一圈,在众臣震惊的目光里一步步上了台阶,朝着最上方的龙椅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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