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像现在这样,还没开战就认输的?”
王庆苦笑着摇头:“我们的山寨已经损失了一位将领,三千多名士兵也不见了踪影,这难道不是已经开始打仗了吗?”
“而且,你以为我愿意低声下气地向梁山求饶吗?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想和梁山拼个你死我活!”
“但接下来呢?如果我们被梁山打得落花流水,即使回到淮西,恐怕连容身之处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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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这么做,对您的威望……”
潘忠担忧地说:“淮西绿林之中,本来就有些人对寨主心存疑虑,现在寨主向梁山低头,一旦让他们知道,这些人恐怕又要生事了。”
“只要能带回这五千名喽啰,”
王庆咬牙说道,“我就什么都不怕!”
“谁敢出来,就直接杀了他!”
“如果少了这五千人马,你觉得他们就会善罢甘休吗?”
“到那时,手下若无一人,”
“我又该如何对付他们?”
“这……”
糜胜、酆泰和潘忠虽性情暴烈,
但身为头领,自非愚钝之辈,
也能理解其中深意。
然而,明白归明白,
心中仍满是不甘。
“罢了,”
王庆强作笑颜,
“不过是暂且屈服于梁山。”
“此事又有何妨?
当年刘邦与项羽争雄,
起初对项羽百般屈从,
最终如何?天下归谁?
是刘邦!
如今我们向梁山低头,
并非意味着永远如此!”
“我已与军师商议妥当,”
“待来年春日,”
“军师将北上河北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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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二
说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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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置辽国战马!”
“待淮西拥有一支骑兵,”
“今日所受之辱,必加倍偿还!”
……
十日后,
袁朗率五百部下乘船从清河返回徐州,
随行带回价值二十二万贯的珍宝。
仍是李助亲自押送,
将这些财宝悉数交给梁山。
赵言未再刁难王庆,
直接交付约定的五万斤生铁。
“话说回来,赵寨主,”
李助忽然开口,
“贵寨攻破我们淮西营寨时,”
“是否俘获了士兵?”
“船上船工可否交还?”
“贵寨能否网开一面?”
“李先生,莫要得寸进尺,”
朱武冷声道,
“此次实因贵方冒犯梁山,
我家寨主宽宏大量,”
“这事就此作罢。”
“你们淮西还想索回战俘?”
“这要求实在有些过分。”
李助虽心中不满,却只能勉强挤出笑意:“这些士卒对我们淮西而言极为重要,赵寨主能否网开一面?”
赵言摇头道:“梁山有我们的规矩。
有些事并非我一人能定夺。
按军规,被俘敌军需留在梁山劳役以赎罪过。”
“这些人去向已定,李兄回去转告贵寨主,此事不必再提。”
李助无奈叹息,拱手告别离去。
“王庆倒真敢想!”
栾廷玉轻笑,“俘虏的士卒,竟还想讨回去?”
“哪怕没结果,也该试试。”
朱武笑着接口,“这次我们俘获的淮西军士多达两千余人,另有两百多船工,总得有个安置之处。”
然而,这些淮西士兵并未如赵言所言全数充作苦力。
毕竟,他们都是王庆手下精锐,虽不及梁山战士,却也远胜普通草莽。
若善加训练,令其效忠梁山,日后出征淮西时,这些人便是最好的先锋。
至于那些船工,更易处置。
直接派往阮小二与张顺部下,即便不能编入水军,至少也能胜任泊中商船、客船的日常事务。
待所有安排妥当后……
梁山大营整顿完毕,即刻准备撤离淮西。
然而,淮西兵马早已先行离去,他们来势汹汹,却最终灰溜溜地撤退,令整个淮西上下士气低迷。
淮西的人败兴而归,而梁山这边则一片欢声笑语。
尽管此次战斗有数十人伤亡,但总体进展顺利。
马军与步军正有序整理营地,准备启程。
阮小二与张顺带领水军士兵,将之前沉没的货船成功打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