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愿意信任他的!”
“但梁山开始频繁 * 扰,不是制造混乱就是用投石车和床弩袭击营寨,”
“士兵们整日提心吊胆,根本无法安心休整。”
“这时,柳元来找我说,”
“军营恐怕撑不住了,如果被梁山攻破,他们会拿我威胁你!”
“我也担心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于是听从柳元的意见,跟他一起撤离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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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杜壆呢?”
王庆脸色阴沉地问,
“你离开时为何没告诉他一声?”
“他若知道,就不会带人去你的主营,最终造成如此惨重的损失!”
“我、我不是害怕他阻止,不让走吗?”
段三娘苦涩地解释,
“再说,我也没想到,”
“仅仅半天时间,”
“军营就失守了。”
“杜壆呢?”
王庆目光冰冷地盯着传信的部下,
“他现在何处?”
“我返回时,”
“在靠近营地的树林里发现了一片 ** ,”
“其中就有杜头领的!”
“他的头颅……已经被梁山割走了……”
“你说什么?”
王庆立刻睁大双眼,
“杜壆,他……他死了?”
营中众人皆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金剑先生,即李助,是军中负责文职的谋士,腰悬长剑。
而杜壆,则是王庆手下最为倚重的将领。
在淮西起事,能形成如今这般规模,杜壆功不可没!
“这……怎么可能?”
王庆跌坐椅上,震惊不已,“难道看错了?”
“不会错的,寨主。”
小喽啰低声答道,“我仔细查验过尸身,颈间确有杜头领特有的黑痣。”
大帐内一时寂静。
片刻后,王庆抓起茶杯掷向柳元,怒喝:“全是你所为!”
“寨主!”
柳元趴地哀求,“我真不知……”
“寨主,此事我也难辞其咎。”
段三娘沉声开口,“若非我……”
“你也知有错?”
王庆斥责,“昔 ** 可是响当当的女中豪杰,如今竟连领军作战都不会了?身为主帅怎能临阵脱逃?”
段三娘欲辩无言。
想起杜壆生前葬送千名精锐时的愤怒,如今他已亡故,段三娘心中又浮现出他的诸多好处。
以往若非杜壆运筹帷幄,协助王庆统帅军队,淮西义军怎会发展如此迅速?杜壆一死,王庆手下再无独当一面的大将,她顿感悔恨交加。
“来人!”
王庆愤怒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柳元,“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赶紧拖下去给我砍了!”
“遵命!”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准备带走柳元。
“寨主,冤枉啊!”
柳元急忙喊冤,“我带夫人回来也是为了山寨好。
我真的没想到杜壆兄那么快就被攻破了。”
“寨主,求您开恩……”
眼看侍卫要将柳元押走,金剑先生李助劝说道:“寨主,柳头领虽然犯错,但还不至于死罪,还是饶他一命吧。”
李助说完又靠近王庆耳边低语:“寨主,柳元在这里多年,若就这样杀了他,恐怕会让老兄弟们寒心。”
“罢了,”
王庆听进去了李助的话,“既然军师为你求情,那我就免你一死!不过打板子的事绝不能免,否则我对不起杜壆兄弟!来人,把他拉出去,狠狠打两百军杖!”
“是!”
两名侍卫架起柳元,拖到帐外。
不久后,柳元的惨叫声便传来了!
“这懦夫,”
糜胜轻蔑地说,“才两百军杖就哭成这样。”
“要不是他胆小,杜大哥怎会出事!”
酆泰红着眼睛愤慨,“寨主放了他,太便宜他了。”
酆泰是杜壆提拔的头领,与杜壆关系密切。
“行了!”
王庆烦躁地拍了拍桌子,“别再说柳元的事了。”
杜壆兄弟的遭遇让人心痛,提起他的名字总让我想起那段不幸。
说到此处,王庆眼中泛红,强忍泪水。
"寨主,杜兄之仇不可不报!"酆泰率先开口,"我们必须对抗梁山,铲除那些首脑,为杜兄讨回公道!"
"没错!必须给杜壆兄弟讨回公道!"其他淮西首领附和,"梁山如此轻视我们淮西,简直不可原谅..."
王庆本想借此机会展现自己的重情义,却不料手下们纷纷要求对梁山开战,替杜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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