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动,心生笼络之意。
拉拢人心,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戏。
昔日于郓城县任文吏十余年,上下官员、黎民百姓,连同僚属吏,无不称颂宋江之德。
他更借机在江湖间扬起“及时雨”
的美名。
一座小城中如此多人,他尚能从容应对,区区五百士卒,怎会难倒?
宋江心中先前的不满瞬间消散,他对梁山兵马的战斗力早有垂涎,尤其在梁山一夜击溃官军后更是心生向往。
“速去寨内备办酒肉,好好款待来自梁山的弟兄们。”
宋江急切吩咐,“不过校场那边并无屋舍,寒冬腊月,怎能叫他们露宿?赶紧安排些住处。”
“押司,”
花荣皱眉,“我们山寨本就住房紧张,自家兄弟已不够住。”
“竟如此?”
宋江惊讶,“我记得以前还有许多空房吧?”
“押司莫非忘了,孙立兄弟近期一直带人上山,”
吴用提醒道,“短短半月,山寨人口已超两千,逼近三千。
不少人正忙着造新房,否则连自家人都无立足之地。”
“那好,”
宋江当即下令,“让孙立兄弟带上来的人腾出房子给梁山士卒住。”
“可是那些腾房的兄弟呢?”
花荣疑惑,“他们住哪儿?”
“先和他人挤挤。”
宋江不假思索地说,“新房建成后,再让他们搬进去。”
“这……恐怕不妥,”
花荣担忧,“寨内兄弟恐有怨言。”
“刚上山的兄弟能力有限,此事无需多虑。”
宋江冷哼一声,“即便有不满又能如何?他们总不至于翻天吧……”
见宋江执意不听劝阻,花荣只能摇头叹息。
在他看来,梁山的精锐虽强,终究不及清风山的人马!
未来若要为清风山拼死效力,不还得依赖清风山自家兄弟吗?
至于吴用提出的拉拢梁山五百精锐的想法,在花荣眼中不过是痴人说梦。
他曾在梁山待过,深知那些精锐的优待。
清风山的喽啰,除了一些口粮,只有偶尔抢到财物时才能分得些许,除此之外别无所有。
而梁山的精锐不仅有田产,每月还能领口粮和军饷,这种待遇连朝廷禁军都无法比拟,更别说清风山的普通喽啰了!
再说,他们的家人也都在梁山,怎会轻易被收买或投靠清风山?
尽管内心不屑,但经历宋江逼婚一事,花荣对这位及时雨已有几分寒心,于是也没再多言。
……
宋江下令腾出屋舍的消息传来,立刻引发一片怨言。
不少喽啰甚至嚷嚷着清风山寨对他们不公,有人还嚷嚷着要教训占了他们房屋的人。
然而,当得知这些屋子将由梁山军士居住后,这些新上山的喽啰瞬间噤声。
梁山在山东威名远扬,青州的乡民怎敢招惹?
这一下,宋江在众人心中的威望大打折扣。
当年乡民为何投奔清风山?无非是惧怕官府,仰仗清风山庇护。
可如今宋江为了梁山竟驱赶乡民,占据屋舍,令这些人怎能不怨愤?
……
宋江命手下腾出房舍,又安排丰盛酒菜款待梁山五百将士。
他原以为此举能让对方稍感满意,至少面上过得去,却未曾想,当他步入营帐,准备与梁山将士共饮叙谊时,却发现那些士卒只顾用餐,对摆上的酒水连碰都不碰。
“难道酒水不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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