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边,原是因便于运送粗盐而建。
赵言到时,盐寨已成废墟,登州水军不仅劫走了所有粗盐,还 ** 烧毁了寨子,仅剩半座寨门勉强伫立。
赵言一面指挥士卒整理寨中的 ** ,一面陷入沉思。
眼下登州水军退守海上,而梁山缺乏船只,此次行动看来难以成功。
此外,关于盐寨新址的选择,他也感到困扰。
登州地势平缓,靠近海岸处更是无险可守。
当初建寨的位置已属难得,若非李富与田粮中计放敌人入内,寨子也不至于轻易陷落。
尽管能在原址重建,但想到逃往海上的敌军,赵言始终心存忧虑。
古人云:“一次疏忽,次次警惕。”
登州水军既然已与梁山结怨,若梁山不加以惩戒,只会助长其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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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返回梁山后,一旦登州水军重返故地,难保不会再来 * 扰。
届时,频繁的侵扰不仅会影响盐寨的生产,还可能损害梁山的声望。
而登州的富户见状,也可能再次策划袭击。
盐寨出产的万石粗盐价值数十万贯,这样的财富任谁都会心动。
欲使梁山盐寨安定,登州水军非除不可。
否则,日后敢于挑衅者将日益增多。
然而,这海船……
士兵正在清理盐寨废墟,赵言立于寨门前,眉心紧锁,陷入沉思。
此时,刘慧娘与陈丽卿姐妹走近,见其神色,刘慧娘会意一笑。
“赵大哥可是为如何处置登州水军而烦恼?”
赵言未加隐瞒:“正是。
登州水军藏身海上,梁山目前无计可施。”
刘慧娘笑言:“他们既已避居海上,我们暂时无可奈何。
不如等他们登陆再说。”
赵言若有所悟:“你是建议我们佯装退兵,待他们上岸后再行围剿?”
“不错。”
刘慧娘坚定点头,“海上虽宽广,然栖身船中终不及陆地安适。
尤其寒冬将至,海上更难熬。
登州水军在匿于海上前,必已在当地留下耳目。
一旦得知梁山大军撤离的消息,他们定会返岸。”
赵言沉思片刻:“此事不易。
首先得让登州水军确信梁山已撤离登州,而后我们又不能真走远。
否则,即便他们上岸,恐怕仍难以对付。”
“这事有些棘手。”
刘慧娘边走边思忖道:“不过并非全无对策。”
“什么法子?”
赵言追问。
“阿秀可是已有主意?”
“嗯,”
刘慧娘沉吟片刻,徐徐言道,“其一,梁山撤退须合乎情理,以免登州水军生疑;
其二,盐寨需重修,我们亦要在此留人;
再者,还可多做些事,令登州水军深信梁山必会报复,但暂时奈何他们不得;
之后,咱们大张旗鼓地离开登州,待出城后即分散隐蔽,让麾下军士化整为零,分队潜回登州;
士兵易容成平民入城并非难事,只是兵刃如何处置?寻常百姓可不带刀剑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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