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慕容知州只派兵包围了我们的住处,”
“并未立即行动,”
“或许知州大人也未决断,”
“或许是另有隐情。”
“此时前往解释,岂非默认?”
呼延灼闷闷不乐:“我本欲回东昌府……”
没羽箭思索片刻,“让我去面见慕容知州,”
“若他接见且放我走,”
“应无大碍。”
“若不肯放人,恐生变故……”
商议一番后,呼延灼只能接受张清的建议。
……
“你说什么?张清求见?”
慕容彦达皱眉盯着面前的士卒,
“就他一人?”
“是,”
士卒拱手答道,
“仅张都监一人前来。”
“嗯,”
慕容彦达沉思片刻,
方抬眼吩咐道,
“立刻请董统制来见!”
……
不久,双枪将赶到,听完事情原委并询问对策后,董平眉头微蹙,沉吟道:
“知州大人,张清此举,恐怕是对守卫有所忌惮。”
“依我看,不妨放他离开……”
“放他走?绝对不行!”
慕容彦达当即拒绝,
“这两人若是真的投靠了贼寇,便是匪徒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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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轻易放过!”
“大人尽可放心,我怎会纵容匪徒?”
董平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不如就答应张清的请求,让他离开。
等他出了知州府后,我会在外头将其抓捕,
押入军营关押。
如此一来,呼延灼也不会生疑,
即便日后证实他们并未投敌,大人仍可继续任用慕容彦达。”
说到这里,
董平急忙低下了头,
唯恐慕容彦达察觉到他眼中的狠意。
他这么说,自然别有用心,
双枪将的真实意图,
其实是将张清带入军营,
加以严刑拷问,
迫使对方承认叛变事实。
这样,在济州的消息传来后,
董平再将口供递上,
呼延灼便百口莫辩,
别说被慕容彦达重用并取代他的位置,
恐怕连性命都难保。
当然,
慕容彦达并不知晓董平的算计,
还以为他是真心为自己考虑……
在慕容彦达满意的注视下,
董平离开知州府,
快步返回军营,
召集了一百名士兵守在知州府门外。
与此同时,
得知慕容彦达同意放行的张清,
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府中戒备严密,并非那些传言所致,”
张清笑着说道。
“嗯。”
呼延灼点点头,满怀感激地向张清告别,
“张都监,这次全靠你了,
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已落入梁山之手!”
呼延灼对张清心存感激,
他深知此次征讨梁山,
1964年
呼延灼屡次受挫,全靠张清鼎力相助。
那夜梁山火烧商镇,呼延灼兵败被擒,若非张清出手搭救,他早已沦为阶下囚。
随后,张清始终不离不弃,护送他抵达青州,寻得慕容彦达。
呼延灼内心对张清满怀感激。
“将军无需客气,”
张清连忙摇头,“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
“待我返回东平府后,定当精心操练军士。
若来年将军再征讨梁山,我必前来相助!”
“张都监,归途务必谨慎,”
呼延灼叮嘱道,“梁山绝不会放过我们。”
“将军放宽心,”
张清微笑回应,“我对山东地形早已熟稔于心,这一路定能避开梁山的追捕!”
二人又寒暄几句,互道珍重后,张清提着整理好的行装走出小院,在士卒引领下朝知州府大门而去。
呼延灼还想向慕容彦达辞行,却被士卒冷淡打断:“不必了,知州大人公务繁忙,无暇见你。”
士卒的态度冷漠至极,显得异常突兀。
然而,一心急着回东平府的呼延灼并未察觉异样。
不多时,张清随士卒来到知州府门口,刚刚迈出一步,身后的大门竟“砰”
一声紧闭。
“这……”
张清满是困惑,但很快发现更多端倪——知州府前的街道空无一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