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根本无法上阵杀敌。
呼延灼久经沙场,一眼便看出这是地方官员为了敷衍朝廷,故意派出了不堪战力的人马。
这让他怎能不怒?好在经过仔细甄别,这万余人中仍有近半可用,包括东昌府守将没羽箭张清带来的两千守军,以及景阳镇陆路兵马总管云天彪率领的三千精锐。
如此五千地方军加上朝廷的十五万禁军,便是呼延灼此次征讨梁山的全部兵力。
……
帅帐内,呼延灼设宴款待部下。
对于那些派来应付差事的地方将领,他面沉似水,毫不理睬。
这些将领自知理亏,只能默默饮酒,敷衍行事。
而没羽箭张清与云天彪父子,则被安排至上首落座,受到格外优待。
酒过三巡后,呼延灼询问众人平定梁山的策略。
云天彪随即起身说道:“将军,梁山占据山东已有半年,此地已有无数百姓被迫从匪。
早一日剿灭梁山,便可恢复山东安宁。
末将以为,将军可率主力直取贼巢,必能一击制胜。”
呼延灼点了点头。
张清凝眉道:"孙子有言,兵者,国之重事,不可不察。”
"梁山虽起于草莽,但现今已成气候,岂可轻视?"
"仍需慎重对待,以免……"
张清话未说完,就被云天彪不耐烦地打断:"慎重?慎重?照我看,你这是惧战!"
"正因为众将胆怯,才让梁山坐大!"
张清气得脸色发青,只见云天彪一脸自负,显然并未将他放在心上。
没羽箭沉默不语,他知道景阳镇兵马总管云天彪一贯高傲,常以关羽重生自居,言行皆仿效关公。
今日一见,云天彪是否有关羽的本事尚不清楚,但那份傲气倒是学得十足。
营中其他将领早已噤声,他们带来的不过是一些老弱病残,谁敢多言?
云天彪继续说道:"呼延将军,速派兵马讨伐梁山!"
"梁山乌合之众,见官军来袭必然慌乱,此战必胜!"
一番话后,云天彪拱手静候号令。
主座上的呼延灼却陷入纠结。
他早年在西军征战多年,深知战场需谨慎。
但初到山东,又见云天彪说得慷慨激昂,若此刻提出避战,恐惹人非议。
按照云天彪的计划,
他岂不是也成了畏首畏尾的人。
思索片刻后,
呼延灼最终还是答应了云天彪的请战请求。
毕竟这次攻打梁山,
早晚都免不了要交锋。
云天彪气宇轩昂,
言谈中充满自信,
想必确实有些真才实学。
若派他出征,
取得首胜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
呼延灼开口命令道:
“既然云总管如此有信心,本将就让你担任先锋,带领部下士兵,
进攻梁山水泊西岸的市镇。”
“本将亲自率主力随后支援!”
“多谢将军!”
云天彪立刻面露喜色,
“末将定能旗开得胜!”
话音刚落,
云天彪得意地瞥了眼身旁的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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