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朱富与属下互望,内心皆激动不已。
若召忻真如所说归降,梁山攻下此城,不过弹指间。
“召都监,此事重大,需禀报寨主。”
朱富拱手道。
“自当如此,”
召忻点头,“但盼好汉速行,拖延恐生变故。”
商议妥当,双方饮了几杯酒,朱富即刻带人离去。
刚走,守在门外的庄客低声问:“大人,是否派人跟踪他们?”
“跟踪什么!”
召忻怒目而视,“你以为梁山探子是愚钝之人?”
“你若坏我大事,必不轻饶!”
正如召忻所言,朱富离开后并未回梁山在沂州的据点,而是在街上游荡许久。
待探子确认无人跟踪后,他才返回客栈,迅速写下书信,命人送往东城门,准备交予城外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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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此事,朱富稍作歇息,静候佳音。
有探子向朱富报告,说高粱带着四个丫鬟被召忻带入了沂州府城。
高粱因父亲病重求医,在梁山滞留了两个多月,因此朱富对她有所了解。
听闻下属汇报后,朱富感到疑惑,不知召忻为何要将高粱带进城内。
自梁山入驻沂州以来,沂州府城已全面戒备,外界情况鲜为人知。
据探子所言,高粱的父亲已被召忻拘押。
“高家娘子现居何处?”
朱富急忙询问。
高粱与主仆曾协助梁山攻打独龙岗祝家庄,虽未正式加入,却与赵言关系密切。
探子答道:“高家娘子被召忻安置在自家院中居住,但我一路跟随时,总觉得事有蹊跷,她们主仆并非心甘情愿来到这里。”
“你确认没看错?”
朱富追问,“高家娘子确实是被召忻强行安置在他家?”
“这……我也只是推测,”
探子苦笑道,“当时人流密集,周围又有不少官军围护,我们无法接近。”
“但从高家娘子和丫鬟的脸色来看,绝非好事。”
“呼……”
朱富思索片刻,长舒一口气,“好在你们及时察觉了高家娘子的动向,不然我可能铸成大错。”
此时李云推门而入,恰好听见了最后一句,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大错?”
“师傅,”
朱富见到李云进来,略作迟疑后说道,“刚才,召忻派人将我诱至某处……”
朱富把之前带领众人前往小院商议投降梁山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李云握紧拳头,语气严肃地问:“你们怎么想的?真要让这家伙也加入梁山吗?”
朱富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李云脸色沉了下来,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
几天前,李云被阮其祥抓住,吃了不少召忻的亏。
若不是韩伯龙及时出手相救,李云恐怕早就遭遇不测。
现在听说召忻也要投奔梁山,李云的心情可想而知。”
师父,您别担心,召忻多半不是真心归顺。”
朱富赶紧解释,“我也刚意识到这一点。”
“这家伙八成是想诈降,给我们下套!”
“诈降?”
李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师父可能还不清楚情况,”
朱富讲起探子发现高家人行踪的事,“那位高家夫人与我们梁山有很深的交情。”
“这召忻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强行将她拘押在府中。
八成也是冲着梁山来的!”
“可惜,那召家防守严密,连靠近问问高家夫人都做不到。”
“高家夫人被关在召忻的宅子里?”
李云思索片刻,“我或许能找到办法接近她们!”
……
召家后院里,高粱面无表情地坐在石凳上,咬紧牙关。
身边的四个丫鬟也是唉声叹气,满是忧虑。
自从被召忻带到这里,主仆五人确认过,小院四周均有官兵驻守。
虽然这些普通士兵无法对高粱构成威胁,但主仆五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召忻离开时特意警告过她们。
"我们难道就这样坐视不管吗?"薄荷忍不住发问,"难道只能被动等待召忻的指示?"
"还能怎么做呢?"玫瑰苦笑道,"太公还在召忻手上,如果我们有所行动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玫瑰说得有道理,"高粱叹气道,"现在爹在他手里,我们无能为力。”
几人正为此忧心忡忡,忽然听到小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下一瞬,召忻大步走进来:"你们为何这般愁眉苦脸?"
薄荷立刻质问:"你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