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挑拨是非,在阮大人面前诬陷我!”
“顽固至极!”
召忻抬起腿,重重踢向李云,
“昨 ** 带谁去了地牢?说实话。”
“这……”
李云眼神闪烁,心中暗叹“糟糕”
,
“怎么,无话可说了?”
召忻冷哼一声,
“乖乖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懂了吗?”
“那是城中一起案件的受害者。”
李云迅速重复了昨日对阮其祥的说法,
“我只是带他去辨认犯人。”
“呵,辨认犯人?”
召忻轻蔑一笑,
“李都头,你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吗?”
召忻嘲讽道,
“阮大人早已询问过府衙的孔目和其他差役,最近并无任何需前往地牢辨认的案件。”
“李云,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召忻点头示意两名军士再次拿起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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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继续‘款待’李都头。”
“记住,别把他 ** 就行。”
“明白!”
两名军士狞笑着,
举起手中的哨棒!
……
在沂州府军营不远处,
韩伯龙带着两位兄弟,
藏身于草丛间,
观察着军营的动静。
“韩头领,看这行军方向,似乎不是冲着梁山来的吧?”
一名探子说道。
韩伯龙语气严肃地说:“无论对方目标是否指向梁山,都必须查个明白。”
另一位探子递过地图,三人迅速查看了沂州府官兵的行军路线。
“艾山、蒙山……胭脂山?”
韩伯龙突然停顿,“胭脂山?”
“韩头领,这胭脂山有什么特别之处?”
探子不解地问。
韩伯龙思索片刻,作为时迁的副手,他知道的远超常人。
例如,胭脂山安乐村是刘慧娘的故乡,他对此也有所耳闻。
难道刘慧娘一家真的回到胭脂山,消息泄露,才引来沂州府的军队?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先前,陈希真上梁山寻找刘慧娘母女,下山后,时迁亲自外出打探她们的下落,这些韩伯龙都了如指掌。
糟了!如果刘慧娘一家确实在胭脂山,一旦被官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韩伯龙当机立断,对两名下属说道:“你们记住,我即刻前往胭脂山核实情况。
若沂州府军队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派人通知胭脂山安乐村。”
话音未落,韩伯龙已翻身上马,疾驰向胭脂山。
……
沂州府内,得知李云已被军士带走后,朱富立即调动城中探子寻找青眼虎的下落。
不久,探子回报,李云正随同官兵出城。
朱富在外奔波之际,栾廷玉正于客栈中静候。
忽然,他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你说什么?寨主夫人竟到沂州来了,而沂州府的军队也是冲着她去的?”
栾廷玉瞪大双眼,直视前来禀报的探子:“这消息可靠吗?”
“栾头领,这是从高封外宅传来的,”
探子连忙回答,“昨日黄昏,召家村的村民押着一名山匪求见阮其祥。”
“据那山匪所述,怀有我们寨主骨肉的女子去了胭脂山安乐村。
而沂州府调动兵马的目的正是奔着安乐村而去。”
“可恶!竟然是这样!”
栾廷玉顿时明白过来,怀孕的寨主夫人……
即便他对这消息的真实性存疑,但无风不起浪,既已有这般传言,哪怕没有怀孕之事,那女子也必定与赵言关系匪浅!
近两日,眼见上下为兄弟们奔走忙碌,栾廷玉已对梁山心生归属。
得知可能关乎赵言的女人要被官府抓走,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理。
“快派人去找朱头领,把情况告诉他!”
客栈伙计见栾廷玉开始整理行装,不禁问道:“栾头领,你要做什么?”
“我即刻前往胭脂山安乐村!”
栾廷玉语气坚定,“若寨主夫人真的在那里,哪怕豁出性命,我也要确保她的安全!”
……
另一边,李云被打得遍体鳞伤仍守口如瓶,阮其祥渐渐失去耐性。
召忻提议继续行军,审讯则在路上继续进行……
胭脂山安乐村中,刘家人与陈希真父女尚不知沂州府的军队正朝他们逼近……
安乐村是刘广的老家,村里的居民多姓刘,与刘广均有亲族联系。
最近,各地盗匪横行,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