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撞哪里了,疼不疼....”她连忙蹲下身,眼里满是着急。
“没、没事...就是磕了一下..."
伊莎贝尔突然凑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发红的额头:"都肿起来了。"她的手指凉凉的,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我去拿冰袋。"
”不用大惊小怪。”他随意揉了揉,“你该不会告诉她们吧。”他现在比较关心这个。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
“你没听珍妮刚才说要让我跳舞嘛,那多丢人啊,我这事没办法了才铤而走险。”
“其实,我也挺想看你跳舞的。”她笑着说道。
“你...你好阴险啊.....”季小波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不行,你要是告诉她们的话,我就不敷冰袋了。”
“那就这么肿着?”
“就让它肿着!”他把冰袋从额头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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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都快气笑了,怎么跟个小孩一样,还耍起无赖来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行,我不说行了吧,现在能敷了吧。”
“这就对了嘛,行了,你敷吧。”
只要自己的形象不受到影响就行。
伊莎贝尔又好气又好笑地接过冰袋,轻轻按在季小波额头上肿起的地方。
季小波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坐在旁边弯着腰的样子,发丝垂落,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晶莹的唇瓣上并没有涂任何口红,却自然地泛着淡淡的粉色,像初绽的樱花。她专注的神情让季小波一时有些恍惚,连额头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过来一点。”
“怎么了......唔...!”
冰袋从指间滑落,无声地陷入沙发。伊莎贝尔睁大双眼,唇上的温度让她一时恍惚。季小波的偷袭来得太突然——他不仅吻了她,甚至放肆地探入舌尖,在她口中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她本想要将其推开,但双手却并不听从这个指令。反而是被他拉的越来越近,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这个距离让她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季小波一击得手,低笑一声,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角:"好了,都说了你要一辈子都在我身边的。"他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声音因为方才的亲吻而有些沙哑。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这么..."伊莎贝尔的声音结结巴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角,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季小波看着她这副模样,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能这么什么?嗯?"
"不能这么突然就..."她羞恼地瞪他,却在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时又败下阵来。
“嘿嘿!谁让你这么诱人呢!好了,快给我敷冰袋吧,好疼,开始疼起来了。”
“让你不好好敷着,现在知道疼了?"伊莎贝尔嘴上埋怨着,手却已经轻轻拿起冰袋,小心翼翼地敷在他额头上肿起的地方。她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太阳穴,感受到他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还是你最好了。"他舒服的叫出声来。
"少来这套。"伊莎贝尔红着脸瞪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下次再这样突然...突然亲过来,我就..."
"就怎样?"季小波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就让富二代咬你!"伊莎贝尔气鼓鼓地说。
像是听懂了自己的名字,富二代立刻"喵喵"叫了两声,从沙发那头跑了过来,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可是我们的好大儿,怎么会咬他爹呢,你说是吧,我的乖儿子?”他在它的肚皮上摸了两下。
富二代回应他,躺下身子,对着他舔起了屁股。
”咯咯....”
“臭小子,要洗漱去卫生间去。”
........
除夕夜的外滩,虽然寒风刺骨,但灯火璀璨的人行道上依然挤满了迎接新年的人群。黄浦江面倒映着两岸璀璨的灯火,宛如一条流动的星河。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群披上了节日的光衣,东方明珠塔变换着绚丽的色彩,尖顶直指夜空,通体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环球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化作巨大的显示屏,正播放着新年的祝福语。
寒风裹挟着江水的湿气,却吹不散这满城的喜庆。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的轮廓被金边勾勒,每一扇窗户都透出温暖的灯光。路灯下,装饰着中国结的彩带随风轻舞,为这现代都市的夜景增添了几分传统的年味。
季小波找了一处地方,将自己不显眼的s8停下,然后带着三女漫步在人流熙熙的街道上。
人流多的,都已经到了大批武警出现维持秩序的场面,他们几个不拉着手,估计待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