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说，“东北大学王羲之暨《兰亭序》会员和东北大学书画班学生，有的出身于北平、南京、武昌等国立艺术专门学校，有的从师于或继承家族艺术大家。”

    冯庸调侃道：“说起你的书画辅导班，靖尧算是最优秀的一个。”王至诚向章士钊推荐：“我校的店小二，毕业于上海美术专门学校，北京的清华学生郭清华、北京交通大学的马长道、燕大的雁南飞，都毕业于北平艺术专门学校；北大的张北洋就读于北平大学艺术学院，杭州的国立浙大学生钱美杭毕业于国立艺术院；辅仁大学的马小伯毕业于国立艺术专门学校；上海的国立第四中山大学的沪公学、南洋大学堂南阳坡、上海同济大学学生申济童、南京的国立中央大学学生苏江东等，都毕业于上海美术专门学校。等等。他们可以来我校教书，或者作为我校艺术系的学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领导点头，人，我去组织。”

    “我可以推荐几个。”说话的是戴笠的部下陈华，不亲自到，姗姗来到章士钊身旁的空位上坐下，然后介绍：“戴老板身边的向影心小姐，上海中央特派员杨登瀛的秘书安娥小姐，在日本留学的袁殊，还有中央特科的胡底和李士群……都可以请到东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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