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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扯着它那破锣嗓子,尖声嘲讽道:“哼,就你这土里土气的乡巴佬,还能有啥拿得出手的好药?我看你就是在这儿吹牛不打草稿,稿子都能满天飞了!别白费力气啦,省省吧你!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整个就是一个营养蜡枪头。金玉其外败树其军。整个一个就只会吹牛说大话的软蛋。一个靠不住的男人。还大罗金仙丹,我看你是想仙丹想疯了,你要是能拿出仙丹出来,那母猪都会上树了。脑袋都糊涂得像一盆浆糊了吧!满嘴的胡话。看你啊,就算真有药,那也肯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捡来的破玩意儿,说不定吃了不仅救不了人,还得让人一命呜呼呢!”
宝二爷一听,那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活像刚从炉子里取出来的烧红的铁块,双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怒视着乌鸦,大声反驳道:“你这死乌鸦嘴!竟敢这般小瞧你宝二爷我,我今儿个非得摸出个仙丹妙药,打得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风凉话,让你知道知道我宝二爷的厉害!我以前还把一只膘肥体壮的老母牛,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肥嘟嘟的老母猪,接着轻轻一吹,就把那老母猪吹上了树呢!别人都说男人靠不住,母猪会上树,你看我这不就做到了?你还敢说我吹牛?你除了一张能毒死人的乌鸦嘴之外,还会干什么东西?哼!居然还敢质疑我,你就等着瞧吧!”
乌鸦扯着嗓子继续讥讽,那声音愈发尖锐刺耳:“看你摸了半天,手忙脚乱得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也没摸出个啥名堂来,我看你就是想蒙骗我们这些老实人。你呀,除了会吹牛,还能干啥?整个就是个只会说大话的绣花枕头,虚有其表罢了!要是真有仙丹,你早就像开屏的孔雀一样,迫不及待地显摆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我看你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你要是怕你的牛皮吹破了。实在觉得尴尬,本大爷今天就大发慈悲呱呱。给你出一个好主意。你不痛痛快快学那济公大师一样,把你身上的污泥一搓,搓出一粒黑乎乎的东西,假装仙丹得了,说不定还能糊弄糊弄人呢!”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回怼:“哼,谁吹牛了!你这只臭乌鸦,再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就不信我摸不出来!你要是再敢啰嗦,等我找到药,第一个不给你用!馋死你丫的,就是不给你气死,你气死。气死你丫的混蛋。你丫的这个扁毛畜生。这个乌鸦平生最恼火的就是别人叫他扁毛畜生。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学生紫色火焰非常。他跳着脚用翅膀只叫宝二爷。佩佩瓜瓜,你才是扁毛畜牲,你全家都是扁毛畜生。现已经是大晚上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做个好梦,梦里什么仙丹都有,你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乌鸦停了一会,翻着白眼,看着宝二爷在身上一阵乱搓,又耻笑道:“哎呀,你还真打算学济公大师呀?你以为你有济公大师的本事?我看你搓出来的不是仙丹,而是让人作呕的脏东西吧!到时候拿出来,可别把大家都给恶心坏了。就算你真搓出个‘仙丹’来,谁知道吃了会不会当场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呢!”
可宝二爷摸了半天,却仍是一无所获,尴尬得满脸通红,那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嗖”地一下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就在乌鸦翻着白眼,气焰更加嚣张,正准备张开它那乌鸦嘴,进行新一轮更加恶毒的嘲讽的时候,这时候林姑娘抿着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和狡黠,说道:“宝哥哥,你是不是掉什么东西在你的脚边啦?”众人闻言,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齐刷刷下意识地看向宝二爷脚下。只见那里静静躺着一个香囊,这香囊绣工精致至极,淡粉色的绸缎上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兰花,丝线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泽。香囊正散发着奇异而迷人的香味,那香味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挠着众人的心,让人忍不住凑近去闻。
宝二爷眼睛一亮,像饿狼看到了猎物,赶忙俯身捡起。刚一打开,一股浓郁而醇厚的药味扑鼻而来,那味儿,就像陈酿了千年的美酒,醇厚得让人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修长雪白的手往香囊里一探,竟摸出一粒药丸。这药丸约莫拇指般大小,通体莹润,宛如羊脂玉般泛着淡淡的金光,表面纹理细腻,犹如天然生成的神秘符文,又似古老的天书,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药丸散发的神奇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给这紧张的氛围添了一层梦幻而祥和的滤镜。
宝二爷顿时趾高气扬起来,嘴角高高扬起,眼神中满是得意,拿着药丸在乌鸦面前晃了晃,还故意将药丸在月光下转动,让那淡淡的金光闪烁得更加耀眼,大声说道:“你看!我就说我有仙丹吧,你除了会用那张恶毒的乌鸦嘴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