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只见宝二爷和大表哥走了进来。这宝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心思细腻、重情重义的人,此刻一脸疑惑。而大表哥呢,向来是个急性子,一进门,回身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那“砰”的一声,仿佛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了。随后,他拉着宝二爷到一旁坐下。
宝二爷忍不住说道:“大表哥,咱们谈话就谈话,你干嘛关门呀?又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表哥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那模样就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机密:“哎呀,你不知道,这事儿可关系到云妹妹的清白。万一被别人听去,云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宝二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赶忙问道:“云妹妹?你在哪儿见到云妹妹了?她现在在哪儿呀?你别急,慢慢说。”
大表哥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与焦急,继续向宝二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前阵子忠顺王用他手里那个戏子琪官,从北静王手里换走了那座庄园。要说这北静王,平日里也是个潇洒自在的主儿,这下没了住处,实在没辙就找到了我。我寻思着家里正好有个闲置的花船,那花船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布置的,平日里都舍不得让人上去,就这么让他先在那住着,等他找到新住处再说。他为了感谢我,今儿就在花船上摆了酒席,还把琪官喊出来陪酒。那花船在月光下轻轻摇曳,本是个挺美的场景,结果后来发生的事儿,简直让人糟心。”
宝二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忙说道:“这事儿听起来就透着古怪,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大表哥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不,正喝着酒呢,忠顺王带着一帮人突然就来了,那架势,就像一群土匪下山。他们押着云妹妹,那场面,可吓人了。云妹妹全身长满了仙人刺,被一张大网兜着,整个人人事不省。那模样,就像个带刺的刺猬,看着就让人心疼。忠顺王就跟北静王提出,要用云妹妹换回琪官。他说那庄园如今被六扇门盯上了,对他而言已经成了个烫手山芋,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想用云妹妹来换琪官。”
宝二爷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怒声道:“这忠顺王简直欺人太甚!那北静王怎么回应的?”
大表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北静王哪肯轻易把到手的琪官交出去啊。忠顺王见状,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什么‘得麒麟者得天下’,还声称云妹妹身上有麒麟之征,要是北静王得到云妹妹,日后这天下说不定就是他的了。可北静王压根不吃这一套,直接回怼说自己对争天下没兴趣,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怀疑忠顺王这么大方,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嘿,你说这事儿闹得,北静王也是个情种,就这么被儿女情长绊住了脚。”
宝二爷心急如焚,来回踱步,那脚步把地面跺得“咚咚”响,说道:“这北静王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沉迷于儿女情长。那后来呢,忠顺王就这么算了?”
大表哥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忠顺王哪肯善罢甘休啊。他见北静王不为所动,就开始讲云妹妹的状况,说她满身是刺,一般人根本近身不得,碰都碰不了,还反问北静王就算得了这么个美人,也只能干看着,有什么用。北静王听了,也觉得有理,说自己要是得了云妹妹,却只能像对着个刺猬一样,那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还不如抱着现成的琪官来得实在,所以还是坚决不同意交换。”
宝二爷眉头拧成了麻花,着急地问:“那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云妹妹落在忠顺王手里?”
大表哥赶忙说道:“别急呀,宝兄弟。忠顺王见北静王态度坚决,又开始劝他,说他找人算过了,云妹妹和北静王是天赐的良缘。只要北静王是云妹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亲她一下,云妹妹身上的刺就会消失,人也会醒过来。还说要是北静王不这么做,云妹妹就会一直昏迷下去,大好青春就这么毁了,实在是可怜。还强调这可是一件大功德的事。嘿,你说这忠顺王,为了要回琪官,啥招都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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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追问道:“那北静王答应了吗?”
大表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北静王虽然有点动摇,但看着身旁的琪官,那眼神就像舍不得孩子的老母鸡,还是有些舍不得。我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啊,想着云妹妹要是真落在忠顺王手里,哪还能有好日子过。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救她,我就赶紧在北静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