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郡主眨了眨眼睛,她是郡主,她祖父也没教过她这样的话啊!
顶多就和离。
如果陈玉壶能听见郡主的心声,估计会告诉郡主,文化人和流氓在本质上就是不同的。
崔氏接着说:“父亲说,直接丧夫,就不会有和离,离不掉的烦恼了。”
“还说,为她们开罪的事情,就交给她们的父亲,和祖父。”
崔丹绮说这话的时候,都无奈了。
将来女孩儿们的洞房花烛夜,拿着把剑抵在了夫婿的脖子上。
夫婿不答应以后听她的,直接血溅当场,穿鞋回家,再找夫婿?
这样教孩子,以后女孩子得是什么样儿啊?
她们说不了父亲,只能找陈玉壶做主。
陈玉壶正打算叫花姨娘和胡姨娘来吃饭。
听了这话,突然就乐了。
“好!”
几个儿媳妇都是一惊,看着陈玉壶。
陈玉壶乐的拍了一下手,“你们父亲教得好。”
“这件事儿,我赞成!”
“至于孩子怎么教成淑女,那是你们当娘的,需要努力的,我可不管。”
说着,陈玉壶自己都笑了。
但是她真的觉得,这样教孩子没什么不好的。
儿媳妇们无功而返。
陈玉壶叫来了两位姨娘陪着吃饭。
花姨娘原本身体都不好了,陈玉壶不敢让她知道安之的事情。
结果听了安之的消息,之后,她反而挣扎着,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
还反过来安慰陈玉壶,“安之嫁给方家,本就是有自己的野心。”
“比起方夫人,她应该更愿意当方家的家主。”
陈玉壶没想到她想的这样明白。
跟在陈玉壶的身边多年,走南闯北。
早就不是那个说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去娘家的愚昧姨娘了。
陈玉壶赞成她的话,“是的,我也只是心疼,她又要吃许多苦头了。”
花姨娘朝着陈玉壶俏皮的眨了眨眼。
“她当方家家主,她威风八面,她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争家产,又不给我们。”
“我们能借上几分的光。”
这是陈玉壶曾经常说,家中男人的。
现在也能拿来说安之了。
陈玉壶和胡姨娘都笑了起来。
女儿家的野心,也是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