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说,“孩子你带走,我可以给他长大到十八岁的抚养费按月或者按年给,我不适合养他。”
“郑怀信,你可真是个狗东西!”
女人骂了声,却应下了他的条件,“人我可以带走,但我不白帮你养孩子,我不接受按月按年给,你不想再见到他,可以一次性买断,我要的不多,这个数,你给钱我们走人……”
郑怀信看着女人翻来翻去的手,怒极反笑。
“你这肯定不是五千,那就是五万,你可真敢要!我现在一个月撑死也就四百,你找我要五万?!”
“五万买一份前途无忧,你居然觉得贵?”
女人扯了下嘴角,上下扫视郑怀信,“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能当清官?郑怀信,你觉得阿月傻,我也是个傻的?”
“两万,这是我能给你们的极限,石头已经十岁了,再过几年就能……”
郑怀信还想说什么,女人打断他,说,“石头有病,需要动手术,两万不够,最少五万,不讲价。”
“我拿不出五万!”郑怀信道。
女人啐,“那就滚。”
郑怀信盯着她,半晌妥协,“你给我两天时间,我去筹钱!”
“过时不候。”
交锋完毕,郑怀信问了句,“阿月……过的好吗?”
“等你到了底下,自己去问。”女人冷笑道。
郑怀信转身离开,看到一开门,飞快扑到女人怀里的小石头,他脚步顿了下,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走出宾馆,郑怀信看老赵,“让服务员进去,把录音机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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