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只学了个皮毛,就敢跟人说她也能伺候人坐月子了,得老裘家祖传手艺了,她那个儿媳妇受她教唆,对我孙女横竖看不顺眼,指着我媳妇的鼻子骂,说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还不够,还要养一个吃白饭的,让我们把小孙女嫁出去,我那小孙女那会儿也才十二岁,如何能嫁?!”
说到这,他恨恨拍了下桌子,“老二跟他家那口子就冷眼瞧着不说话,简直……欺人太甚!我跟我媳妇说不教了,本来祖传手艺就只传长媳,没长媳那就教给小孙女,等在过几年,让小孙女招个上门的夫婿,他们有了孩儿,再把手艺传给她的长媳,一样算传承下来了。”
李父听的动容,给老裘竖了个大拇指。
“你们两口子想的长远,这祖传手艺确实不能传给心术不正的人,传给你小孙女的长媳,也是自家人,不算违背了祖制。”
老裘笑了笑,说,“你坐着,我区区就回。”
想到两家已然闹翻,李父不想让老裘为难,便说算了。
老裘不同意。
“该怎样就怎样,他们骗人在先,辱人在后,不能这么算了。”
老裘风风火火去了,不一会儿,一手掐着一个与他四分相似长相的小老头的命门进来了。
两人身后跟着眼睛通红的妇人,敢怒不敢言的盯着老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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